“王上饒命,屬下真的不知,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眼神不敢停留在那被毀了的屍身上,也不敢看向怒氣衝衝的拓跋寒,等移向慕琉璃時,卻又被她那冰冷的眼神嚇了回來,可真不知該把視線擱在哪裏了,隻能垂著腦袋盯著地麵。
“你們一直守在這裏嗎?從先王這棺木送進來後,可有其他人進來?一個也不準漏,都給我說出來。”拓跋寒此時已經氣的不知所雲,隻有慕琉璃還能淡定的問個明白。
“人?人?誰進來了?誰進來?沒有人進來啊!一個人也沒有。”那兩個侍衛對著看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一個來,這皇陵重地,陰森可怕的,誰會無聊來這裏啊!
“你們確定一個人也沒有?”慕琉璃眉頭微皺,是真的沒人?還是他們在是說謊?
視線落在那兩人身上,他們應該沒那膽量對她說謊吧!
“是,屬下確定沒有一個人進來。”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滴了下來,兩人都被嚇的不輕,顫顫巍巍的道,哪裏還能胡編亂造的去胡說啊。
“沒一個人?那這裏隻有你們兩人在,那我就不得不懷疑這棺木是你們破壞的,這屍身上的頭是你們拿走的。”慕琉璃知道這事不是他們幹的,他們絕對沒有這本事,也不會蠢到呆在這裏等她們來治罪。
把小家夥遞給拓跋寒,“兒子你抱著,我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你若不忍看,便抱著他先出去,我也不希望小家夥一直看著這些東西。”隻要是人幹的總會留下些線索的。
素手輕輕擁了下那堅毅卻又脆弱的男子,拓跋寒臉上的那絲傷痛她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沒想到他看到這一幕時這麼傷痛。拓跋寒低首看了眼懷裏的小家夥,還是壓抑住心裏的傷痛舉步出了皇陵。
慕琉璃先是查看了拓跋晧的屍身,發現那脖頸處的斷痕根本不是人為割斷的,而是什麼利齒類的東西啃咬掉的。
暗暗想道,這咬痕根本不是一般獸類可以造成的,要造成這樣的咬痕,那得多大的巨齒才行啊?最起碼要坎肩和小飛飛那樣的身軀才行,可這皇宮大院的,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東西進來而不被人發覺呢?
皇陵裏除了那大殿正上方有個隻能容下一隻腿的通風口外,便隻有正門了。既然正門的守衛確定沒人進來過,且這場景看來倒真不像是人為的,所以很有可能是一隻像坎肩那般能變大變小的靈獸。
而這靈獸為何要咬掉拓跋皓的腦袋顯而易見,並不是為了泄憤或者填飽肚子,否則也不會單單咬了他的脖子。
瞧那拓跋皓的屍身,瘦巴巴的沒幾兩肉了,如今包著骨頭怪滲人的,若不是為了尋找線索,她倒是真想把眼睛遮起來,眼不見為淨。
隻是隻獸類應該沒那智商闖進皇宮大鬧一番而不被發現,最有可能的是有人在背後指使著,並進行著一些陰謀。
棺木上的幾小撮毛發引起了她的注意,那色澤與觸感怎麼感覺似曾相似,絕對不是白色的坎肩和銀色的小飛飛,再說了小飛飛那家夥剛回宮根本時間犯下這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