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留步,王上下了旨意了,天牢重地關押要犯,任何人都進不得。”守衛長矛一擋攔著道。
“連我也不行嗎?”拓跋寒很少拿他這王爺的身份去壓人,等想起來要用了,卻沒任何效力了。
“不是下官不願意給您個麵子,若是我現在放您進去了,到了左相那下官的小命就不保了。還請寒王理解下官的苦處。”他隻是個小小的守衛,左相一隻手就能弄死他。
他知道寒王不能得罪,可現在煜日當家的是左相大人,得罪了他,他別說是這小守衛的職務了,一家老小都別想活了。
好他個沈鴻,真當自己是回事了。拓跋寒一肚子的火氣沒地發作,一掌拍在了牆上,嚇的那小守衛全身打了個哆嗦。
“寒王饒命啊!小的不想死。”
慕琉璃從紅色大鬥篷裏露出腦袋,輕輕一笑,那笑美的有些不像是凡世間該有的,“小兄弟別怕,他不是那意思,我們隻是想來瞧瞧右相大人,你也知道他們曾經是我的家人,如今被安了個叛國罪,估計處死那是遲早的事,我隻是想趁著現在進去瞧瞧給他們送些吃的。”
守衛小哥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說寒王妃美若天仙,現在見了果真是美的很,特別是她那輕輕的一笑,他覺得他的魂都不在了。
拓跋寒一看那雙眼呆滯的小子,嘴角還流著惡心的哈喇,俊眉一挑,“看什麼看?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珠子。”
慕琉璃一跺腳,她好不容易營造的好氛圍又被這惡狠狠的男人給破壞了,隻見那小守衛嚇的噗通跪在地上,“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寒王饒命。”
“琉璃你到底在氣什麼?為何不理我?”某人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一直在慕琉璃身後嘟噥著。
“什麼錯?你居然還好意思問?剛剛那小哥差點就被我說動了,被你一嚇又抖得跟什麼似的,就你能行了吧!”有這副皮囊,若是輕輕一笑能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不介意。
可某男卻介意的很,“那小子他看著你那雙眼都要掉出來了,不知那心裏想著什麼齷齪的事呢,我沒殺了他是他的造化。”
雖是氣話,可他就算不會殺他,也要揍他兩拳再說。
“拓跋寒,沒人教你要學會忍耐嗎?”停住步子瞪著依舊覺得自己沒錯的男人道。
“我已經很忍耐了,天知道我每夜是怎麼過來的。”大手順勢把人攬在了懷裏,在她耳邊吹著氣。
“你,我跟你談正事,你又胡亂扯些什麼?”羞紅了一張小臉,全身一陣陣的酥麻感傳來。
“現在這裏足夠隱蔽,要不我們……”一邊說一邊行動了起來,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摩擦著,隔著衣物也弄的全身的肌膚都在叫囂。
薄唇落在她的耳垂處,輕輕的****著,不時的挑逗般得朝著她的耳根吐著氣。
“拓跋寒,你住手。”嬌弱的喘著氣,依靠在假山上,再這樣下去她會被他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