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抓的雁芙?”他怎麼不知道?
“騙他的而已。”她隻是摸清了沈鴻的性子而已,知道這老狐狸不會冒任何的險。
拓跋寒恍然大悟,長臂收了收又向自己懷裏攏了攏,下巴蹭著她的頭頂,“都說他沈鴻是老狐狸,卻沒想還是被你給耍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嫌我狡猾了?”素指握著他的的手臂輕輕擰了下,完全是小夫妻間的濃情蜜意表現。
“對,你是我的小狐狸,最愛的小狐狸。”拓跋寒也肉麻兮兮的回了句。
慕琉璃又捏了下他的手臂,心裏倒是甜孜孜的,“沒想寒王也會油嘴滑舌的,找人查查慕恩到底犯了什麼事,越詳細越好,我估計他們沈家對與我和你都不會輕易饒過,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慕恩那邊下手,若是他禁不住拷問直接把罪推向我們,到時我們有口也說不清了。”
她相信煜日右相和寒王密謀叛國,絕對會是個好話題。
風行和風瀟幾人又是一整夜沒睡,大清早的時候就全都聚到了拓跋寒的屋前。
“爺起來了嗎?”拉過端著熱水進屋的碧月小聲的問了聲。
“起來了,隻是小姐和小世子還在睡。”碧月也同樣小聲的回了句。
屋外的對話,拓跋寒自然是聽到的,瞅著床上睡著的女人,小聲的上前在她耳邊呢喃道,“你再睡會,我去看看風行他們都查到了什麼,待會再告訴你。”
慕琉璃坐起身子披了件衣衫在身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用了,讓他們進來說吧。”
他對她的寵愛總是這般點點滴滴的卻又讓她心頭一暖,他永遠會在她之前醒來,然後摟著她緩緩的舒一口氣,她曾經罵過他有病。
他卻說,我隻是怕醒來你突然不在我身邊了,所以我不敢多睡。
他這不是有病,是傻,可就是這股傻勁讓她心頭一軟。
風行是知道他家爺有多寵愛他家夫人的,可這大白日的沒必要還抱在腿上吧。
“爺,屬下昨個打探了下,原來是右相家的一個小廝發現了巨野二皇子寫給右相的書信,這才揭開了右相叛國這事。”正事要緊,他們爺和夫人怎麼恩愛那是他們的事。
慕琉璃扒著拓跋寒的鐵臂,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先是嗯了聲而後道,“那小廝和書信是關鍵,人呢?”
“聽說是被左相保護了起來,具體的事情屬下還沒查出來,那書信也在左相的手裏,作為證物有很多人看著呢。”他們昨個一夜沒睡,也就尋出這麼點消息。
“盡量查出書信和那小廝的藏身之地,與蕭戰忌扯上關係的事,我估計那銀麵人也有摻和進來,所以大家都得小心,待會我會去天牢見見慕恩他們,希望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現如今,時間就是一切,這事必須主動出擊而不是坐以待斃。
隻是她好像低估了沈鴻的手段,這天牢裏裏外外的可真是設了不少的看守與暗衛。怎麼?怕她劫牢不成?她又不傻,更何況是慕恩那群她討厭極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