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這是讓下官為難啊!王上您看這事……”沈鴻立刻搬出迷迷糊糊的拓跋皓。
拓跋皓挪了挪屁股,半天才清醒過來,無精打采的道,“左相做主就好,孤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他好想念那仙丹的味道,“大仙快去幫孤拿些仙丹來,孤要受不了了。”
慕琉璃總覺得拓跋皓那模樣有些熟悉,蒼白的臉,骨瘦如柴的身子,無精打采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吸毒已久的癮君子,現在那模樣就是毒癮又犯了。
隻是此時的她根本沒心情去想他拓跋皓到底怎麼了,因為沈鴻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寒王妃,那在下得罪了,來人按照煜日律法,把寒王妃打入天牢。”沈鴻身子一正大聲喊道。拓跋寒一下子躍到慕琉璃身前,護著她道,“誰敢抓她試試,別怪我拓跋寒心狠手辣!”他不會讓她被抓的。“寒王您這是讓下官難做啊!下官也是按照律法來辦事,還請寒王諒解!”
“律法?那琉璃也熟讀一二,九族乃是外祖父、外祖母、從母子、妻父、妻母、姑之子,姐妹之子、女之子、己之同族也。”
“沒想寒王妃還熟讀了律法,既然知道,那也該明白您是逃不掉了的。”
輕輕一笑麵上並沒有沈鴻想要見到的懼意,“那律法可有說過斷了父女關係的該怎麼處置呢?我與右相早就斷了父女關係了,這事寒王府裏人人都是知道的。所以說現在我並不算是他的女兒。那左相這怪責之罪琉璃可有些受不住了。”
“早已斷了父女關係?荒謬,你這明顯是強詞奪理胡亂推辭。”
“律法若是沒說清楚,左相你便抓我不得。眾大臣的眼睛可是看的清楚,左相就算想要把慕家一網打盡那也是你的事,我隻是奉勸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凡事悠著點,若是調查結束了,那琉璃就不多留了,王爺咱們走吧。”
拉著拓跋寒的胳膊,昂著頭一臉淡淡瞄了眼坐上的沈亦芸,“皇後娘娘可真是有精神,我可不行,昨個夜裏小家夥鬧騰的很您沒兒子估計體會不到我的辛苦,不多待了回去補個覺去。”
“左相,按照律法寒王妃可以走嗎?”沈亦芸根本不懂什麼律法,隻能期盼她爹沈鴻能爭口氣,可沈鴻也被慕琉璃說的一愣一愣的。
正思來想去的猶豫著呢,慕琉璃腳步一移踱步到他麵前,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音調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隻是一句,那沈鴻馬上變了臉色,“寒王妃說的沒錯,若真是斷了關係,我們便抓她不得。”
恨恨的道,這女人太毒了,他就說她為何一副氣定神凝的模樣,原來早就鋪好了後路。
“你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拓跋寒摟著窩在他懷裏半眯著眼的小女人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我說我們抓了雁芙,若是我不能安好的回去,人會被立刻送到左相府大夫人的麵前,到時希望他的兒子還能活下來。這個買賣他劃不來,所以他放了我。”慵懶的窩在他懷裏,暮靄下的陽光不是那麼的刺眼,溫溫和和的好不舒服,照的她都有些困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