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妹紅,不要以為你真的死不掉,別忘記了……蓬萊之藥是誰發明的?蓬萊之藥又是由誰參與製作的。”
眼瞳閃出危險而又妖豔的光彩,蓬萊山輝夜冰冷的看著藤原妹紅的臉,居高臨下的傲慢威脅著她:
“不要妄想你的不死之身能給你帶來多大的好處,你的不死之身在私的眼裏什麼都不是,那個東西隻不過是讓私毫不顧忌的虐待你的玩具罷了。”
現在的輝夜以極大的優越蔑視著妹紅。
“最後說一次,藤原妹紅,跪下來求私,私則會用解藥終結掉你的性命。”
蓬萊山輝夜用並不存在的解藥,盛氣淩人的威脅著妹紅。。
“放屁,甭想威脅老子,老子要將你打倒啊!輝夜!”
藤原妹紅不知道突然從哪裏爆發出了力氣,躍起,掐住了輝夜的脖子。
本來幾乎同等累贅的疲憊身體是不可能以這樣的速度起來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妹紅卻偏偏想起了以差不多的手段進行死搏的某個青年,他經常以‘燃燒’的手段來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而在這個時候妹紅也利用了這個‘燃燒’的特性罷了。
輝夜也沒有想到妹紅還能突然暴起,被爆發的妹紅撞了個正著,失去了平衡的輝夜跟著她在地麵上翻滾起來。
最後妹紅被輝夜壓倒在地下,仰麵看著有點灰頭土臉的蓬萊山輝夜。
不懂得秦恩使用的力量原理的妹紅的燃燒也支付了很大的代價,她的手臂現在就像是被烈火烤過一般焦黑。
手腕越來越用力,輝夜頸椎也傳來了壓力。
然而麵對這樣的威脅,輝夜卻也淡淡的伸出手,盡管很痛苦……但是輝夜卻不為此而動搖。
“點燃你的生命卻隻是做出這樣的掙紮嗎?”
“掙紮?能將你變的灰頭土臉的,就是老子賺了!”
“看起來你活的實在是不耐煩了,不死鳥——”
“別太得意了——誰先付出第一滴血,還不一定呢!輝夜姬!”
藤原妹紅獰笑的掐著輝夜的脖子,而輝夜就居高臨下的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妹紅。
“你死一次,也會很疲憊吧?輝夜——蓬萊人雖然會複活,但是死亡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你真的被燒壞腦子了嗎?憑你怎麼可能傷到私呢?”
“話別說的太早,蓬萊山輝夜。”
藤原妹紅的手臂開始產生亮光,她頭發上的那些符也閃出妖豔的紅光。
雖然天分不強,但是也是從最底層一點一點拚殺到現在的、腳踏實地的強者,她有手段……有這麼好的不死之身不開發一些危險的秘術的話,實在對不起現在的身體。
“跟老子一起下地獄一趟吧————”
灼熱的溫度撲麵而來,在下一刻藤原妹紅將會怒吼的用言靈使出她壓箱底的同歸於盡的招式,她將犧牲自己來點燃眼前的仇敵。
“一刀火葬!”
灼熱的光流與破滅一切的怒炎,吞沒了一切。
△【二】△
“…………”
眼前的這一幅場景讓秦恩想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中被密集的炮火進行了數次洗禮的城鎮。
踏入這裏後撲麵而來的高溫讓人望而生怯。
竹林內的濕度對火災明顯沒有什麼影響,腳下的花草土地還有一些竹子仍然在劈裏啪啦的熊熊燃燒,偶爾一些被燒斷的竹子掉落在地麵上,發出一生當中最後的哭泣。
紅蓮業火的地獄,被燒成紅色的土地,已經變成焦炭的殘骸,熱氣騰飛,尚未被磨滅的火焰在炙烤著黑色的天空。
天公作死,沒有任何甘霖降落到地麵上洗到著灼炎地獄,任憑這股火焰燃燒。
而秦恩走在這樣的地獄當中,踏步尋找。
因為擔心火焰燎到頭發與臉,秦恩幹脆用自己的力量製作出了隔絕火焰的黑色外套披在身上,將頭發與全身都遮蔽起來隔離高溫。
明顯很有效,魔力這種東西雖然可以根據公式來產生火屬性攻擊,但其本身卻不是單純的易燃物,因此在這片地域內行走除了感到微熱以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火焰都不過是視覺上的刺激罷了,現在的秦就算是走過火焰也不必擔心點燃自己。
同樣方式製作出來的黑色手套將正在燃燒的竹炭扔掉,在倒塌著廢碳的焦土上東翻西找。
與隨意的腳步不同的是眼睛此時顯得無比犀利,不肯放過任何被堆積起來、可能隱藏著什麼東西的殘骸堆。
為了尋找那個人,秦恩也不擔心葬身火海……反正有裝備撐著,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
就以這樣的姿態,他在這片火海當中尋找活下來的生命。
△【三】△
——回過神來,眼前一片焦黑。
燃起了很大的一場大火,熟悉的竹林變的狼狽不堪,找不到原本的形狀了。
火勢也沒有變弱,畢竟她點燃的火焰怎麼可能輕易的被消滅呢?
身體也被壓住了,肌膚也被染成黑色,現在的臉不用看也知道是非常的難看。
麵對這樣的絕境,被瞬間蒸發掉的體力艱難的推開擋在眼前的障礙。
可也隻能到此為止了,看似無害的火焰帶有引燃人體力的特性,一時間都很難掙脫,而這段時間對於普通人來說恐怕是必死之局對於正常人來說是爭分奪秒的生命關卡也不為過。
灼熱的空氣幾乎將肺部都給烤熟了似的,呼吸變的困難不禁像是溺水之人一樣下意識的高高舉起了手。
意識快要消失了,沒有想到……在一刀火葬之後還要麵對的是這樣的景色。
在手即將無力的垂下的時候,一隻冰冷而又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