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昨晚有人拿著與這相同的銀子來這買裘衣,我也是多問一句。客官稍等,我這就去拿裘衣。”老板一臉諂媚的說道。望川堡!誰不知道呀!他可得罪不起。
“等等,老板!你說昨晚有人拿著這種銀子來這買裘衣?”踏痕淩厲的目光嚇得老板差點兒尿了褲子。
“是不是一個女子?”踏痕見老板不說話有些焦急。
“不,不是,是往北走幾步那個客棧的小二來買的,應該是客官給的銀子吧!”老板吞了口唾沫,小心應對著。
邵晢在外麵等了許久才見踏痕出來,有些不悅:“踏痕,怎麼這麼慢?有什麼事嗎?”
踏痕將裘衣遞給邵晢,且將剩下的裘衣又遞給了身後的暗衛,這才慢慢說道:“昨晚,有人拿望川堡的銀子來這買裘衣。”
邵晢聽到這嘴角勾出一個優雅的笑容:“走!想必她也走不遠,一定能追到她!”
“是!”眾人披上裘衣上了馬,旋風一般向北趕去。
“駕!駕!”梓煙感覺心裏很不踏實,右眼皮也總是在跳。不會出什麼事吧!遠遠地,梓煙就隱約聽到馬蹄聲。心下一驚,邵晢追來了?真是可惡。想著梓煙狠狠的抽打了兩下馬背。快呀!千萬不能讓邵晢追到,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玨衎王朝的龍吟殿內,泠帝一臉陰寒,眼光就像刀子一般射向跪在殿下的男子:“他們全死了?”那是他精心培養的暗衛,此刻他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心疼。
殿下的男子捂著肩膀說道:“是!”
“呼!”泠帝呼出一口濁氣。“你先下去吧!好好休養。”泠帝眼睛微紅,那九個暗衛與他一起打下玨衎王朝的天下,就這麼死了?那憶梓煙究竟會什麼功夫!能將這九個如此優秀的暗衛都殺死!想必若不是楚濂跑的快,也就被那個憶梓煙殺死了?他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望川堡內,淨月走到了安寧公主的住處,買通了站在門外的丫鬟說道:“昨晚我家梓萱xiao姐前思後想都覺得對安寧公主有些不敬,特意做了這碗蓮子羹,麻煩你送去給安寧公主!這是我家xiao姐的一片心意呀!”
那小丫鬟思索片刻,拿起了那碗蓮子羹說道:“好吧!我去試試!”
“公主,你不肯見聽雨閣的人,東西總能吃吧!依奴婢看這憶梓萱xiao姐確實有悔過之意,您就不要生氣了,您看這可是憶梓萱親手做的,可見其誠意了?”芯兒靠在床上瞥了眼那蓮子羹,冷哼一聲,不作聲,看那樣子真的像很好吃的樣子。
那丫鬟偷偷一笑,走到床邊:“公主,多少吃點兒吧!你看這色澤多好看,味道一定很美味。”
芯兒伸出小手拿起了蓮子羹,吃了一小勺,不禁喜上眉梢,多吃了幾口。“啪!”碗摔落在地上,剩餘的蓮子羹也灑落在地,還冒著熱氣。芯兒噴出一口血,暈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