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痕向前站一步蹲下身,兩指搭上憶年的手腕。忽的瞪大眼看向邵晢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站回邵晢身邊:“邵晢,憶少爺愛、恨、癡、怨等感情相交雜,加上多日的緊張,內力不穩以致在體內亂竄,早已傷及肺髒,毫無活路可言。”
憶年視線模糊的看著眼前的邵晢和踏痕:“堡主,好好…待梓萱,憶年來生來世…做牛…做馬報答你。”憶年窮盡最後的力氣說完這話。
邵晢斂了下神:“踏痕,將他好生葬了吧!”
既不回頭,何須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
梓煙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時不時想起今早和熠在書房的一幕便臉紅心跳,哎呀!這一上午便不在狀態“心憐!”
“來了,xiao姐有什麼事嗎?”
梓煙露出壞壞的笑容“心憐,你隨我出府遊玩可好,整日困在府內實在太枯燥無味了。”
“xiao姐,這…凝露姐姐安排給我的事務,我還沒做完呢。要不,要不xiao姐…”
“什麼?她竟安排你做粗活!走!我們去找她理論一番。”梓煙剛走出落雪閣便碰到了一身冰冷氣息的凝露姑娘。
“凝露,不知道你支使我的丫鬟是什麼意思?”
凝露好似並未覺得有何不妥,沉聲道:“羿府,從不養閑人。”
梓煙聽後冷笑一聲:“哦?如果說羿府不養閑人,那為何凝露姑娘並未給我安排事務。”
凝露依舊帶著十二分的冰冷:“梓煙姑娘,你是少爺帶回來的客人,自然是不能安排事務。而心憐是少爺從翠苒居贖回來的。”
“哦!是嗎?我還從不知羿府將客人和下人分得如此清晰,心憐是你家少爺為我贖回來的,既然我是客人,而心憐自然也應是貴府客人。今日我要帶心憐出府,有什麼事便等你家少爺回來再說吧!”說罷!梓煙牽著心憐的小手離去了。
“xiao姐,我們畢竟在羿府生活,這樣不好吧!”心憐衝走在前麵的梓煙擔憂道。
“心憐,我會幫她家少爺掙很多錢的,再說熠不是那麼計較的人。讓他多加兩套碗筷也不足為過,不是嗎?”梓煙在一個小攤旁一邊挑選著首飾一邊說。
這時路旁有個人說:“聽說了嗎,北街嘉和藥坊的崔老板在香霧山尋得一千年人參!”
京城的街道極其的繁華,人來人往的商人彰顯出玨衎王朝的國泰民安。梓煙輕咬了下嘴唇調皮的一笑:“心憐,你說我們去香霧山怎麼樣?”
“什麼?xiao姐不可以去!香霧山裏有很多迷香,就是武林高手都不敢輕易前去啊!”
“心憐,難道你不知道你家xiao姐我就愛冒險嗎?”想當初她與vincens還登過山呢!那是她最快樂的一段時間,梓煙隻是回想便勾出了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