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力氣抵不過一個男人,她的抗拒在蕭易寒看來確是另一番勾引。
蕭易寒的雙手遊走在她滑嫩的肌膚上。
在她的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她疼得失去了知覺,又在疼痛中醒了過來。
一時間所有的屈辱,憤怒,習遍全身。
不知道昏死過多少次以後,蕭易寒從她身上抽離。
他將一個絲綢薄被扔在她身上。
蓋住她的身體,也蓋住她們歡愉的痕跡。
一個傭人拿著幹淨的衣物走進來,蕭易寒拿起襯衣穿上,幹淨利落,一種獨屬於男人的氣息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完全沒有剛才強她時的卑鄙無恥,方小初隻看一眼便偏過頭去。
如果現在手裏有把刀,她一定會捅在他的心髒上。
她會使勁全身力氣的。
她是恨極了蕭易寒,不僅毀了她的清白,還把她困在這裏。
“流氓!”
方小初咬牙切齒的從嘴裏磨出這兩個字。
蕭易寒的手在袖口的位置僵了一下。
這個女人敢說他是流氓!
難道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的要爬上他的床,隻為討他一夜之歡嗎?
“像你這樣的女人,能伺候我是你的榮幸。”
說完他抬起腳向外走去。
一串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
。。。。。。
蕭氏城堡裏,蕭易弘的臉上滿是著急。
一邊臉上還貼著創可貼,顯得極其狼狽。
“找到沒有。”
“二少爺,我們找遍了全城都沒有看到方小姐的影子。”
蕭易弘揮揮衣袖,那個保鏢退了出去。
他在帝之國小區安插了眼線,用來保護方小初的安全。
據眼線可靠消息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方小初了,蕭易弘不確定她是否安全,他不知道蕭易寒會怎麼對待他的初兒。
他要見到她,隻要確保她是安全的,哪怕遠遠的看上一眼都可以。
蕭易弘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
在C市的郊區,一片茂密的森林深處矗立著一座巍峨的私人別墅,單從上方看去,尋不到一點建築的痕跡,一條寬闊筆直的大路直通別墅的大門,兩邊的參天大樹將這條路很好的遮蓋住。
昏暗的房間內,方小初不著寸縷的躺在絲綢被下。
她已經失蹤這麼多天,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誰能來救她,她的養父母,還是她那個道貌岸然的弟弟。
他們不會來救她,她們巴不得她離她們遠遠的。
在她7歲那年,她不僅找不到了天盛哥哥,還知道了一個對於她來說天大的秘密。
“孩他爹,你說我們當時為什麼要收留她,如果不把她領回來,也許我們的日子也不會過得這麼辛苦。”是她媽媽的聲音,當時她們都以為她已經睡著。
“可是當時你一直懷不上孩子,所以才領養了她,誰知道後來你又懷了建業哪,唉,也是我的錯,當時我就不應該心軟把她撿回來。”她的爸爸一直在歎氣。
那一晚是她人生中過得最痛苦的一晚,隻記得當時的眼淚沁濕了枕頭。
從小她以為父母打罵她是別人口中的望女成鳳。
原來隻因為她是一個養女。
她後來變得更加懂事,家務活搶著做,飯吃的也很少。
即使這樣還是得不到養父母的一丁點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