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欲火焚身(2 / 2)

路世銘沒有在洗手間裏呆太多,原因是,他想到似雪還被他剝光了扔在床上睡著,急火火的跑了出來,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這才三下五除二的幫似雪換上那件大T恤,看著似雪還穿在身上的睡褲,他猶豫了,要不要幫她脫掉。

“路世銘,你在想什麼鬼東西,褲子又沒汗濕,脫什麼?”自己吼了自己一句,路世銘十分挫敗的看著吃完藥後,似乎已然睡去的似雪,幻想著她的睡褲之下,會不會也沒有穿那個。

越想越覺得欲火焚身,路世銘低吼一聲,把似雪用被子包好後,再次衝進了浴室,不過這一次,他一進去就脫光了自己,看著下半身那叫囂著的龍頭,他認命的打開沐浴器猛地衝著冷水澡。

衝好澡,他隨意包了一件浴巾在身上,摸了摸似雪的額頭,感覺燒已漸漸退了下去時,這才安心的坐到了床邊。她仍舊出著冷汗,雖然沒有剛才厲害,但額頭上的發絲已汗嗒嗒的貼在臉上。

小心翼翼的幫她撥開臉上的亂發,路世銘不由得看得癡了,八年了,有太多事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自己也由乖乖牌男孩,變成了圈內有名的花花公子,可是讓他驚訝的是,似雪的臉看上去,一點變化也沒有。根本看不出已是28歲的大齡剩女,還是當年22歲的小女生模樣。

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唯一看上去讓她顯得有些不同的,反而是她越來越暴燥的脾氣,和當年雖然衝動,但還懂得隱忍的莊似雪完全不一樣了,是什麼讓她有了質的改變,會不會,就是因為自己呢?

路世銘很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還是很恨她,可為什麼總是看不得她受一丁點苦,明明想要報複得徹底,卻一次次敗倒在她的淚眼之下,是上天對他施了咒?還是他早已中了他的毒,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怕再一次受到背叛與傷害。

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打倒自己。可當他再次遇到她,他卻終於發現,原來他早已不戰而敗了。

話說可顏雖然很沒有義氣的把鑰匙給了路世銘,但是一想到似雪可能會有的處境,她就雙腿發軟,急得要跳腳。好不容易請了半天假,跑了回家,在樓下的花壇裏找出備用鑰匙後,可顏小心翼翼的上了樓。

打開門,她側耳傾聽,確定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響時,才躡手躡腳的朝房間走去,隻是當她站在門口看清房間裏的噴血畫麵時,可顏差點沒尖叫出聲。啊啊啊!路世銘怎麼光著身子,圍著條浴巾,他不會是趁著似雪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來了個霸王硬上弓吧?

可顏吃驚的用雙手塞住了嘴,生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破口大罵,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路世銘說話了。

“該死的,又燒起來了。”

一聽這話,可顏哪裏還能呆得住,馬上衝了進來:“什麼,還在燒,唉呀!這可怎麼辦啊?”

突然冒出一個可顏,令路世銘很不滿意,他惡狠狠的衝她吼道:“上班時間你跑回來幹什麼?”

“我,我請假了。”被嚇了一跳的可顏有些害怕的看著一臉怒氣的路世銘,心裏直打鼓,這是欲求不滿還是怎麼地?怎麼這麼個表情?

“好端端的請什麼假?”

可顏指了指床上的似雪:“她,她不是病了嗎?我有些擔心,就回來了,嘿嘿。”

“早幹嘛去了?你早上為什麼不請假呢?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你知道我來的時候,她都燒成什麼樣了嗎?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路世銘說越說火在,抓起剛才替似雪換下來的衣服就朝可顏扔去。

可顏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這衣服?你換的?”

“不是我換的是你換的嗎?”路世銘理所當然的說著,馬上又意識到了什麼,尷尬的紅了臉,解釋道:“她,她那個樣子不行的,我看不下去,才,才幫她,換的。”

有些事情是會越描越黑的,比如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可顏看了看手裏的衣服,又看了看路世銘的浴巾,悲哀的想,原來真的出事了啊。

隻一眼,路世銘就看懂了可顏的表情,立馬又吼道:“你想什麼呢?一個女人家,腦子裏盡是那些東西,真是的……”說著說著,路世銘也站不住了,直接朝浴室裏衝,不管說什麼了,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路世銘一進浴室,可顏就撲向了床邊,看到似雪不安的皺起的眉頭,她心裏特別的內疚:“似雪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我哪知道他真能這麼禽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