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這一等就是好幾日。
李春傑每日往太子宮裏麵送人都是隨機挑的,根本沒有什麼規律,以至於過了好幾日,才輪到前塵和景鎮。
這期間他們被灌了好多次迷藥,還喝了一些和豬食差不多的食物,就是怕他們餓死。
前塵那樣一個愛幹淨的人,竟生生忍了下來。這讓咬牙切齒,想要殺人的景鎮也不得不忍下來。自此,景鎮便越發的崇拜前塵了。
外麵,前塵和景鎮等的很辛苦。
引領空間內,羽心三人卻是愜意的很。
隱靈空間中靈氣充裕,羽心即便是不修煉,功力都會增長。所以這幾日她和奕尋都在隱靈空間內看風景。
神馬狐不時的來搗亂,奕尋隻當他是不懂事的孩子。
當前塵和景鎮被李春傑挑中要送往太子宮的時候,前塵就給隱靈空間的羽心三人發了信號。三人不再愜意悠閑,謹慎起來,做好隨時出去支援前塵的準備。
羽心如今身體小小,爪子也和以前的手不同,所以空間荷包中的嗜血劍便不能用了。她除了自己的利爪之外,還抽空練習了下運用絲帶做武器。
絲帶就是頭上綁著耳朵的那根,是許久之前奕尋送她的。看起來似乎是普通的絲帶,實則這絲帶大有用處,其威力不比軟鞭差。
“奕尋,你記住,一定不能逞能,讓我保護你。否則我就不讓前塵放你出去!”
“放心吧。我還要一輩子陪著你,不會讓自己冒險。”奕尋鄭重其事的答應下來。
“這就好!”羽心這才滿意。然後又對神馬狐道:“神馬狐,你一會兒出去見機行事,有機會就用你的靈火去燒那屍花。”
“是,狐明白。”到了關鍵時刻,神馬狐也是能靠得住的。
“那魔池能壓製我們的功力,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否則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
“前塵說,很有可能那魔池底下也藏著一個陣法,所以才能壓製我們的功力。”
“那前塵可說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前塵隻說到時候會和景鎮見機行事。”神馬狐說的這些,是前塵偶爾提起,那個時候羽心和奕尋正在太子宮外,所以沒有聽到。
“知道了。”羽心有些緊張,因為此次能否毀掉魔池,關乎到天下蒼生。她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參與到這種大事中來。
即便是做了公主和太子妃,也從未有過現在的感覺。
她腦子一直在想,如果成功了,她便成了個偉大的人。如果失敗了,到時候整個人界都會生靈塗炭,凡尼上仙那個討厭的老家夥也會得償所願。
她和凡尼上仙有仇,她一定不讓他的奸計得逞。
李春傑趕著破馬車慢慢悠悠的行著,從城西到太子宮用了小半日的時間。
前塵和景鎮高大的身體蜷縮在馬車之中,整個人都是不舒服的。
然而,他們沒時間管自己舒不舒服,而是在做最後的心裏準備。
之前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一切的細節,隻等最後一刻了。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太子宮,李春傑和接應的魔奴往魔池那邊走著。剛走了幾步,那個魔奴道:“停一下。”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李春傑的聲音很緊張,太子宮就是他的財神爺,他如今的日子過的特別滋潤,可不想出半點兒差錯。
“我總覺得有些怪異,你打開馬車讓我看看。”魔奴有些不放心。
“哎喲,小人這每日都會送人來,還不都是那樣,有什麼怪異的。”李春傑雖然這麼嘀咕著,卻也把馬車門打開,讓魔奴檢查。
沒把法,人家是他的金主,他得伺候好了。
魔奴把馬車中的每隔人都仔細看了,包括前塵和景鎮。
看到前塵和景鎮的時候,還多花了一會兒功夫,緊張的景鎮差點兒露出馬腳。還好前塵夠鎮定,暗中傳密音給景鎮,把他安撫下來。
“怎麼這麼奇怪呢?我總覺得不對勁。”魔奴邊說邊搖頭,就是沒找到問題的結症。
“小人辦事您還不放心嗎?絕對沒問題,這幾個養在小人家裏好幾天了,喂了迷藥睡的和死豬一樣,怎麼會有問題呢?”
“這次的人是哪兒來的?我看有兩個不似往常那些人。”魔奴說的就是前塵和景鎮。
“那兩個啊,是王寡婦的兩個兒子,撞破了我和王寡婦的好事兒,還想要揍我!嘿嘿,讓我放了迷煙抓起來了。”李春傑笑著,不僅是王寡婦的兩個兒子,後來王寡婦被他玩膩了,也送入了魔池!
魔奴鄙視的看了眼李春傑,有這麼大兒子的寡婦也玩兒,還真是下的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