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是你救了我,我欠你的還不行。”詭姬眼圈一紅,心裏難過的很。
“別這麼說,你不欠我的。要是算起來,我欠你的更多。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還不是你胡思亂想。莫非就像賢兒說的那樣,是什麼更年期?”
“你才是更年期。”對更年期這個詞,詭姬很是忌諱,她才不承認自己老了呢!其實,作為一隻魔獸,她也根本沒更年期,隻不過是犯了疑心病罷了。尤其是之前被羽心和付明宇一攪合,小事就變成大事了。
“成,我更年期行了吧!總之啊,要籠絡回兒子的心,要慢慢來。這小兔子逃掉了,就是一個好機會。兒子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嗎?都是你慣出來的,現在想要管也難了。唉!”剛說兩句,凡尼上仙又忍不住抱怨。
詭姬聽著就更加不開心了:“是我一個人慣的嗎?再說了,我那麼辛苦才把他生下來,當然慣著了。要不是非要到人界來,也出不了這麼多事情了。”
以前,他們和睦似乎隻是表象,被一件事情戳破之後,越來越多的矛盾就顯現出來,現在往往幾句話就要抱怨。
凡尼上仙半晌無語,他不甘心平凡安穩度日,否則也不會成就上仙之身。所以即便被詭姬這麼說,他也不後悔。
“行了,不說話我就去給賢兒送這個。”詭姬拿起飛鴿傳書回來的小信件往外走。
“去吧。”凡尼上仙擺擺手,無力的躺著修養。他這次真的是傷的嚴重,否則撐著打坐恢複就成,可他現在覺得自己連多坐起來一會兒的力氣都沒有。他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又歎了幾口氣,心裏對詭姬是怨的。他虛弱成現在這副樣子,都是詭姬造成的。
不過,要不是成這幅樣子,詭姬也不會相信他的解釋。
詭姬一路去到司馬瑾賢的院子,在房門口竟然被婢女給攔了下來。詭姬大發雷霆:“幹什麼?滾開。”
“夫人,太子殿下說了,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詭姬可不管婢女說什麼,讓她讓開她不聽,她就直接動手。她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婢女推的摔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人暈了過去。
“夫人,你……”院子裏的侍衛奔了過來,看見人變成這樣,很是驚恐。
“死不了,把她帶下去。”詭姬根本不當回事兒,就算是死了,她也無所謂。
這會兒功夫,外麵的動靜被裏麵的司馬瑾賢聽了個清清楚楚。他本不想見詭姬,但詭姬的態度讓他知道,如果不見,詭姬不會罷休。隻好出來開門:“娘,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不小心推了她一下。”詭姬說完直接自己進去房間了。
司馬瑾賢也隻好跟了進去,他情緒低落,整個人懨懨的。“娘,有事!”
“怎麼?現在沒事情都不能來找你了?賢兒,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都是那隻該死的兔子!”詭姬在翟茂家住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沾染了那些後院女人的習氣,再加上心裏有怨氣,越發不可收拾了。
“娘,孩兒一直都是這樣,還有,你不要再咒羽心了,孩兒很喜歡她,不想她出事。”司馬瑾賢的聲音僵硬,明顯的聽出很不高興。
“她出事也是報應,搶了我兒的報應。你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娘啊!”
“娘,她還不是我媳婦兒呢!你能不能這麼不講理啊,她什麼都沒做,你為什麼這麼說她?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以前,羽心在的時候,司馬瑾賢在詭姬麵前並沒有這麼維護他。可現在羽心不再這兒了,他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塊,聽到詭姬提起羽心,他心裏就一揪一揪的疼。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難受的要死,無論如何也聽不下去詭姬說羽心的不是。
“不可理喻?嗬嗬,你真是越來越會人類的語言了呢!娘是不是該誇誇你,你越來越有學問了!”詭姬真是覺得司馬瑾賢說什麼都不順耳,心裏也傷心的不行,不可理喻這個成語她和是知道是什麼意思的。
“娘,我不想和你說了。”司馬瑾賢現在麵對詭姬是深深的無力,說什麼都會被他娘找毛病。想要好好談談都不能。
“我是你娘,你不和我說話?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孝?學了人類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就不學學他們的孝道?”
“娘,你怎麼隻會說我和我爹?你自己呢?你每天找我的麻煩,還把我爹弄成那樣,難道你一點兒都不愧疚嗎?”司馬瑾賢提起這個更生氣,要不是凡尼上仙現在這麼虛弱,有他親自出馬,找到羽心會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