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愧疚,不還是你和你爹的錯?賢兒,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你就這樣和娘做對,你心裏隻有你爹是嗎?”詭姬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我……”司馬瑾賢不明白,為什麼他 娘就是要歪曲他的意思呢!他不再說話,坐在那裏一臉生無可戀。
“賢兒,你是娘生的。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個世界上隻有娘是最疼你的。你知道嗎……”詭姬開始說自己這麼多年的不容易,數落司馬瑾賢的不對,凡尼上仙的不體貼。這樣一說就停不下來!
以前,詭姬沒在翟茂家看到、學到這些的時候,她偶爾也會提起幾句以前的事情。但絕對不會如怨婦般沒完沒了的嘮叨,她的屬性讓她天生沒具備這‘能力’。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司馬瑾賢都覺得自己娘是不是撞邪了。可她本來就不是人,還撞什麼邪?答案隻有一個,就是羽心所說的更年期。
現在,司馬瑾賢對這個更年期之說深信不疑。決定要找大夫再給詭姬多開幾幅藥,偷偷的給她喝下去,讓她變回以前的娘。
以前的詭姬,是司馬瑾賢最愛的娘,凡尼上仙這個親爹絕對比不上的。
詭姬巴拉巴拉說了一個多時辰都沒停,嘴巴都幹的冒煙了。司馬瑾賢卻是坐在那裏神遊太虛,什麼都不應。
但詭姬發泄了一下,心裏舒坦多了,這才想起來把之前的飛鴿傳書拿了出來。“給,魔奴傳回來的消息。”
“羽心的消息嗎?娘,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司馬瑾賢立馬去接,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行。
“不是,是慕容奕尋的消息。”
“哦!那是不是羽心和他在一起啊?”司馬瑾賢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他心裏十分矛盾,不希望羽心和奕尋在一起。但又有點兒希望他們在一起,至少這樣就有羽心的消息了。
“你自己看吧!”詭姬看司馬瑾賢為羽心這樣大喜大悲的就不高興,索性不看他,扭身出去了。
司馬瑾賢隻好自己去看,結果讓他即欣慰又失落。自己嘀咕道:“羽心啊,你到底去哪兒了?你說你一隻小兔子,被人捉了吃掉怎麼辦!唉!”這是司馬瑾賢最害怕的一種結果,他們並不知道羽心已經有很厲害的本領了,隻知道羽心小有能力,但他們認知中的能力,若是碰上頂級的武功高手,也是白費的。
“看來啊,你還真是不願意讓慕容奕尋知道你變成了兔子呢!竟然不去找他,是不是你也沒那麼喜歡他?”
司馬瑾賢自言自語了半晌,讓人把守勢帶了進來。“守勢啊,坐吧!”
如今,司馬瑾賢對守勢禮遇的很。
守勢才不會跟他客氣,直接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問:“怎麼?叫我來是有我師妹的消息了?”
“沒有,你好好想想,她能去哪裏?”
“我不都和你說過了,要麼去西離國找她的家人,要麼去找南殤國的太子。其他我也不知道了。”
“你怎麼能不知道?她會不會去找你們師傅什麼的?還有你們其他的師兄弟,師姐妹什麼的?”
“太子,這個你上次就問過了。我們師傅他老人家這輩子就收了我們這兩個徒弟,而他老人家已經仙遊了。”守勢心裏默念罪過,師傅大吉大利。
“哦,本太子忘了。”
“那你們從小長大的地方呢?她也許回去那裏了。”
“太子,我給你說,我們師傅是個很神秘的高人,我們從小在一處仙氣繚繞的仙山長大。隻可惜長大以後師傅就把我們給趕下山了,我們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都找不到路。”
“是嗎?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你師傅仙遊了的?”司馬瑾賢很聰明的找到了破綻。
“這個……我師傅給我托夢了。”
“托夢?守勢,你以為本太子會信?”
“這必須要信啊,我們師傅是個高人,否則也教不出我和羽心這麼厲害的徒弟啊!你看整個人間,哪個人年紀輕輕就有我們這樣的本領?所以啊,我師傅仙去才有能力給我們托夢啊!”守勢覺得自己的口才真是越來越好了,忽悠人的能力也越來越強。
“……”這麼說來,司馬瑾賢也覺得很有道理,似乎沒有破綻了。可他還是覺得,守勢應該知道羽心去哪兒。“你真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要是知道了,我自己就去找了。太子,你以為我不著急呢!那可是我親師妹,唯一的師妹!”
“哦!你老老實實在太子宮呆著吧!本太子會把她找回來的,不要亂跑,知道嗎?”自從羽心失蹤,司馬瑾賢也開始嚴密的監視起守勢了,這麼久以來,都沒讓他出太子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