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冷落嗎?為什麼墨滄要這麼做?林飾初並沒有在意烏無軼的離去,腦子裏始終在想著墨滄。
今天是八月初三,許尉離開滿洲城已經一個月了,計算著日子,泠卻覺得她的計劃是時候實施了,萬一錯過了最佳時機,那可就罪過了。
經過那天定親宴的鬧劇,溫簡徹底被軟禁了起來,連何溫銳都不能見。
泠卻每次隻要想到這件事就窩火,溫簡為何家做了這麼多,可這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所以,泠卻對這個計劃沒有任何不安和愧疚,是何廷不仁在先的。
收拾好東西泠卻就帶著自徘去了何府,她不去見溫簡,她找的是何溫銳。
“你父親為了何家要犧牲你們兄妹,你們兄妹存在的意義就是成全何家,這是你想要的嗎?”
泠卻直接開門見山,她實在看不下去何廷的這種做法了,一雙兒女都快被他禍害完了。
她說話向來不中聽,但是卻句句在理,何溫銳衝泠卻點點頭又搖搖頭,就是不說一句話。
被他這種不明不白的態度氣到,泠卻忍不住再次開口:“溫簡為何家做了這麼多,最後呢,你爹要把她當貨物一樣買賣出去,你忍心這麼對溫簡?”
“泠卻,這是所有世家子弟的宿命,就像你一樣,貴為一國公主,不還是來和親了嗎!”
真不知道泠卻想搞什麼鬼,何溫銳的音量隨著不耐煩逐漸的提了上去。
要不是他之前太自私不管何家,或許溫簡早許配了人家,這樣就不會遇到駱閣羽了。
等他抬頭看向泠卻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失了神,泠卻陰險惡毒的笑容,正漸漸從嘴邊消失。
“本王妃多有打擾,請何大公子見諒,告辭。”
“唉,泠卻,我剛才不是故意,泠卻。”
何溫銳衝著泠卻的背影解釋了起來,他剛才不是故意說她來和親這件事的,雖然她嫁過來並沒有達成和親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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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遇看著泠卻給他的回信,全是安慰他或者讓他放心的話,本身鳳仰的國土被真冥霸占就是他這個皇帝的責任,可是現在泠卻一直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他怎麼能安心。
“皇上,也許泠兒妹妹隻是覺得她愧對父皇和母後,所以才這麼自責的。”
祁連文斕見泠遇擔心隻能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她跟泠卻隻見過一麵,但是她流露出對泠遇的親情是不會作假的。
對於泠卻重生一事,泠遇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他母後當初也隻是簡單的提了一句,所以他還一直以為泠卻還是以前的泠卻。
這次進攻真冥,不僅僅是為了鳳仰,更是為了給泠卻討回公道。嘴裏說著不讓泠卻受委屈,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剛好這次借機警告真冥的人,他泠遇是有能力保護泠卻的。
見泠遇沉默,祁連文斕說出了自己的小心思:“皇上,臣妾也想上戰場。”
“不行!”
帶她過來已是極限,泠遇很堅定的就拒絕了祁連文斕,要是她在戰場上受點傷,他還不得後悔死啊!
“皇上。”
“說什麼都不行,你要是不聽話就會皇城。”
泠遇的話根本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餘地,祁連文斕不高興的噘著嘴,小女人的姿態完美的展露出來。
“朕隻是怕你受傷。”
輕聲一笑,泠卻泠遇就把祁連文斕摟進懷抱,怕她在皇城跟尾伊起衝突,更怕她因為來別國的事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所以他才不顧大臣的異議,質疑帶她來的。
知道泠遇是在擔心自己,祁連文斕也隻是耍耍小心思,並沒有真的生氣或是不開心,很滿足的靠在泠遇的懷裏。
“咳,怪不得泠卻要為戰事忙的焦頭爛額,原來正主在風流啊。”
駱閣絮站在營帳門口說著為泠卻鳴不平的話,雙臂環繞,爽朗的笑聲不斷傳進兩人的耳朵。
祁連文斕有些害羞的離開泠遇的懷抱,知道兩人有事要商就主動退下了。
雖然祁連文斕的性子有點野,但是身材絕對不差,不理會泠遇帶有警告的眼神,駱閣絮厚顏無恥的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背影看。
“二閣主要是存心過來鬧事的話,就請回吧。”
任誰都不能忍受別的男人盯著自己的女人看,更何況他還是個皇帝,更要麵子。
猜泠遇也會這麼說他,駱閣絮不以為意的抽抽鼻子,然後把頭扭向了泠遇。
“給本少收拾個地方,本少都幾天沒有休息了。”
駱閣絮吩咐完就離開了,留下風中淩亂的泠遇,這人來這裏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