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囂張高調的奢華(2 / 3)

“你猜呢?”秦子沫動了動身子,在他絕對實力的麵前,她放棄了掙紮。不過這讓她有些不甘心,眉目一轉,她伸出手柔軟若蔥白的指尖,輕輕地緩緩地勾劃在容芷微敞的衣襟前。滑軟的絲綢薄如蟬翼,秦子沫甚至感觸到在她指尖下,身前男人胸前的小小突起。

“小妖精,做什麼這麼撩撥我?”容芷的氣息在這個時候明顯的加重了一些。

秦子沫看著容芷的反應勾唇一笑,本來想要問的問題暫且不提,反而倒是先問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那你做什麼穿這麼少?這大冷天的也不怕凍著?”

容芷眸光中閃過一道異色,難得娘子這般的關心他呐。其實他的武功已經練至九重天,能自由調節自己的體溫,在皮膚上形成一層保護膜,不受外界天氣的影響。就算是現在他不穿衣服裸奔著,這寒氣也侵入不到他的身子。不過既然娘子關心他,還是讓他心裏如吃了蜜般甜甜地。

“怎麼這會兒懂得心疼自個兒的夫君了?”容芷用手勾起了秦子沫的下巴,如冰玉的指尖曖昧的摩擦著秦子沫嬌嫩如花的唇瓣兒。

“沒個正形,想要當我夫君,那也得看你完不完得成我爹爹布置下的任務啊。”秦子沫惱起,粉拳輕握捶向了容芷的胸前。

“哎喲。”容芷在秦子沫粉拳落地後誇張的痛叫了一聲,然後他的雙臂一收把秦子沫的整個身子壓在了懷中,嬌豔的紅唇貼著秦子沫的頸側對著她曖昧的吹了一口氣,說道:“那還不是小意思?再說我是不是你夫君你還能不知道?”

秦子沫被容芷這曖昧的一提,頓時臉紅如霞,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敢說,有你這麼臉皮厚的嗎?”

“好好,為夫錯了還不成嗎?娘子大人不要生氣。”容芷嘴角勾著一抹壞笑,鳳眸絕灩的看著秦子沫,瞧著她兩頰被氣得鼓鼓的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偷嚐了一個香。

對於這個臉皮堪比城牆,又比她無賴沒下限的妖孽,秦子沫算是明白了,她根本就與他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所以她幹脆直接就動手,一下子用手掐在了容芷腰間的軟肉上。

“噝。”容芷不由的痛裂了一下嘴。

“哼。”秦子沫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娘子為夫錯了,真的是錯了,我們現在隻觀燈賞月可好?”

容芷見秦子沫的臉色不動,立馬討饒並且轉移話題。

“娘子,你看這是夜曇花,開得多漂亮。”容芷牽著秦子沫的手,走到了栽種曇花之地。

秦子沫低眸,看著盛開的夜曇花,那如皎月般的潔白花朵在清冷的月花下閃著瑩瑩的白光。隨著夜曇花的盛開,空氣中還散發著一陣馨人心脾的幽香,秦子沫深深地吸了一口,隻覺得似乎得到了一股寧神心靜的力量。

“娘子,這花香可不好多聞,聞多了可是會上癮的。”容芷拉著秦子沫走向了另一處栽種奇花之地。

“各位來賓,今晚的重頭戲,猜燈迷即將開始,大家可以憑號入座了。”從遠處搭起的戲台上,一個司儀大聲的宣布著元宵燈會傳統的節日項目就要開始了。

“走,我們去看看。”秦子沫聽到有熱鬧瞧,立馬便拉著容芷的手,走向了戲台方向。

“娘子,慢點走,小心摔著了。”容芷用滿是寵溺的眼神看著活力十足的秦子沫。

從來沒有想到過他這一生會遇上眼前這個特別的小女人,讓他心甘情願的生出想要寵她愛她的心思。要是換以前這是他怎麼都無法想像的一件事,因為以前的他對於女人的評價,向來隻有虛偽做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且在他的眼裏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等同於厭惡的代名詞。隻有她會不斷的給他驚喜,不斷的想要讓他靠近,不斷的想要對她付出愛,甚至於不斷的時不時想要欺負她一下。

看著她被他氣得氣鼓鼓的小臉,他的心裏便會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感覺。有時候他也會偶爾反醒一下,他這種心態算什麼?是不是有些變態?可是等遇到她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遵從自己的意念,把她不是惹毛,就是惹哭,而自己情願低下姿態去哄她。

“容芷,你的請柬呢?好像要憑號入座的。”秦子沫看著賓客們一個個手持請柬,看著請柬上麵的編號,坐入戲台下麵的座位。

容芷對著秦子沫兩手一攤說道:“我要是沒有請柬怎麼辦?”

“啊?”秦子沫聽到容芷的話後,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想起進門之時,正值火樹銀花綻放之時,可能是耶律府門口疏忽了,沒讓他們出示請柬吧。

“那算了,我們就在這裏看吧。”秦子沫拉著容芷來到了一個高處,站在這裏可以看到戲台上的全貌。

“嗬嗬,看來你選的這人,也隻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賤民而已嘛。居然連個像樣的一張座位也不能給你?”耶律傑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言詞尖酸刻薄的嘲諷著站在秦子沫身邊的容芷。

“本來我還想著邀請你坐我身邊的位置來著,可惜你不懂得珍惜,非要和這賤民在一起,看來也隻能便宜別人了。”耶律傑說完,從他的身邊挽過一個美人,似是故意要氣秦子沫,他找的那個美人居然是林詩詩。

“啊呀,妹妹口味果然獨特喜歡站在這迎風吃露。”林詩詩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眼中的輕蔑顯而易見,此刻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整個身子狀若無骨的依在了耶律傑的身側。看著秦子沫站在這裏沒有座位入席,這讓她一掃今日剛出門時的羨慕與嫉妒。

哼,有豪華馬車又怎麼樣?這裏可是耶律府,可不是自認為有幾個臭錢就能隨意胡來的地方。

“親愛的,你真不介意,我不能給你耶律府安排的座位嗎?”這個時候,容芷側頭,鳳眸溫柔的看著秦子沫。

“不就是個座位嗎?有什麼關係?”秦子沫倒還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有得坐就坐,沒得坐就站著看貝。

不過眼前的這兩個狗男女倒是看得讓人礙眼極了。秦子沫眉目一轉,故意用手帕在眼前揮了一下,說道:”哎喲,這大冬天的哪來這麼多蒼蠅,臭蟲?搞得這裏臭氣熏天的?”說完還一臉嫌棄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以下。

耶律傑與林詩詩聽了秦子沫的話後臉色一變,特別是耶律傑,原本打擊奚落對手後的得意,現在完全被秦子沫這挑釁的話語給抵消了,他的臉色一沉正待要發作。

不過在他身後戲台那邊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眾人回頭望去,隻見在戲台下麵最好的位置,有一隊黑衣人正在搬運著一套黑檀木鑲金桌椅。黑與金色的誇張搭配,盡顯這套桌椅的奢華與尊貴。特別是在桌子的中央部位,還誇張的鑲嵌了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柔和的黃光照亮了桌子四周五丈的距離。這和周圍用宮燈照明的桌子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