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囂張高調的奢華(1 / 3)

擦,妖孽就是妖孽,秦子沫那小心肝一抖,她白了身邊的容芷一眼,把目光落到了前麵。

那是一片神奇的花園,園內載種著不知名的奇花異草,本是隆冬的季節,園內卻是一片生機盎然,各類奇花競相開放,一股淡淡地幽香從前方傳來。

在入園的道路口,圍集了許多賓客,他們正在駐足觀看著火樹銀花煙火綻放的炫麗一幕。

而容芷摟著秦子沫就以這片炫麗煙火為背景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絕色豔麗的秦子沫如小鳥依人般的靠在容芷的身側,明亮的煙火映得他們如同一對璧人緩緩的走到了眾人的麵前。

“王爺,那位不是平南王府郡主秦子沫嗎?”有人認出了秦子沫,側頭看向了站在眾人前沿的耶律傑。

此時耶律傑的臉上似是凝上了一層巨霜,眸底的眼神冷漠的讓人發寒。

秦子沫,你好得很,自從在北齊國失蹤回來之後便傳出了與人生育私生子的醜聞,每次他上門拜訪都被拒之門外,如今倒是好,直接不甘寂寞的找了個男人來參加耶律府的宴會。還大搖大擺的公然與之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並且做出如此親密之舉,她這是要逆天了不成?要知道她可是當今皇上曾經的未婚妻,並不是什麼破落戶的閨閣小姐。

當下,耶律傑便踏著步,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向了那對璧人。

“過來。”耶律傑向著秦子沫伸出了手。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人前當著別人的麵向著秦子沫主動伸手,原本以為秦子沫會離開那個男人來到他的身邊。

可是……。

秦子沫看著眼前這個麵含怒意的耶律傑,唇角微勾的笑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問道:”你誰啊?本小姐有必須聽你的?”

容芷看著秦子沫的反映,心裏忍不住叫了一聲好。不虧是他家娘子,果然拽得有個性。要不是這裏人多,他還真想把她親個夠。於是一雙勾人的鳳眸饒有興味的看著耶律傑想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辦?

“秦子沫,你什麼意思?嫌丟臉丟得不夠是不是?還不快滾過來?”耶律傑僵持在半空中的手硬是不肯收回來,那架式似乎誓要把秦子沫拽離那個礙眼男人的身邊。

“喲嗬,耶律傑你逆天了啊,有本事你先滾個給我瞧瞧,然後我再考慮一下是否要照做。”秦子沫這回算是和耶律傑杠上了。這個家夥這麼久沒見,死性不改,脾氣還是這麼臭。

“你。”耶律傑那是一個氣啊,這個死女人,要搞清楚,他這是在幫她挽回名聲好不好?

“娘子,這人是誰啊?”容芷明知顧問的湊近秦子沫的耳邊,嬌豔的紅唇幾乎是貼著秦子沫的耳朵問她。

“是個這裏有病的,我們還是到那邊去瞧瞧吧。”秦子沫用手指了一下頭,隨後正眼也沒瞧耶律傑一眼,便把他掠在了原地,而她則是挽著容芷徑直走向了花園入徑口。

容芷在越過耶律傑的身邊時,留下了一道嘻笑的挖苦聲:”看著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傻的。”

耶律傑作為大周國的小王爺,哪裏受到過如此的奚落?他憤然的轉身,用手指著秦子沫的背影說道:”秦子沫你好樣的,跟著一個野男人居然就敢來耶律府!你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嗎?”

秦子沫聽到身後耶律傑的話,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姐在皇城三年聽過無數的流言蜚語,難道現在還怕聽你的威脅?前進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她挽著身邊的容芷,背脊挺直的走進了花園。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氣急敗壞的耶律傑。

人群中一個英俊男子蹙著眉頭看著走進花園深處的那對璧人。

“錢三,那人男人是誰?”

錢三看著那身張揚的紅衣,與那副美得賽過任何女人的絕豔容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看來,這次少爺可是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勁敵。

“少爺,你知道如今的北齊國主嗎?”

“北齊國主?你是說拓跋容芷?”南宮烈輕皺了一下眉頭。他的心裏有些不安,不知道錢三怎麼會突然提到這個名號。

“對,就是他。”錢三應了一聲,看來少爺也不全是不學無術,至少該知道的東西倒也不曾忘記。

“慢著,錢三,你說那個紅衣男人就是拓跋容芷?”南宮烈說完之後,滿臉的不相信,他搖著頭說道:”聽說北齊國正值國內戰亂平亂的當口,再說他又是北齊國的國主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來咱大周國?”

錢三看了看南宮烈,同樣對著他搖了搖頭,歎息道:“少爺,小的以前有幸見過北齊國的國主,正是他這般模樣。”

無論是誰隻要是見過拓跋容芷的絕豔容姿,都不會輕意忘記的。

呃?居然真的是北齊國主?南宮烈這會兒被錢三肯定的話給說得噎住了。

“滾你的,你說他是就是了呀?爺我還是皇子呢。”南宮烈不甘心憤怒的狠狠用腳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拓跋容芷的來頭那麼大,看來他娶秦子沫的希望是愈加的渺小了。

“哎喲,誰他媽的這麼缺德,用石頭砸我屁股啊?”走在南宮烈前麵一人捧著屁股在那幹嚎著。

南宮烈一聽趕緊轉身觀看掛在樹枝上的花燈。錢三也是一臉嚴肅的跟隨在他的身側。主仆二人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移動了一下方位。讓出了在他們身後站著的一個倒黴蛋兒。

“喂,是不是你?別看了,就說你呢,是不是你用石頭砸我的?”被石子踢到的男人捂著屁股走到了倒黴蛋的麵前。

倒黴蛋兒好似完全適應不了現下的狀況,他一急結巴的否認道:“你,你,你,胡,胡,胡說。”

“死,死,死結巴。”被石子踢到的男人為了氣倒黴蛋兒學著他說話的樣子罵他。

那結巴的倒黴蛋兒平生最恨有人學他說話,氣不過的他,一拳便揍在了對方的臉上。

“哎喲。”被揍的男人手捂著鼻子慘叫了一聲,然後攤開手,發現手掌心上一灘鮮紅的鼻血。

“他媽的,你用石頭砸老子,還敢動手打人?”被揍的男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凶性一發,跳過去就與那結巴的倒黴蛋兒扭打了起來。

而肇事者南宮烈站在邊上有一副絕對看好戲的表情看著扭打到一起的兩人,其間還非常無良的在一旁給他們助威。

“對,揍他,狠狠的揍他,要揍就揍他的臉,最好揍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錢三聽著南宮烈在邊上的叫喊聲,他的眉角不由的抖了一下。哎喲,少爺也太無良了吧?他惹出來的禍還在那瞎起哄,也不怕有人看到揭發了他。想想還是趕緊拉著南宮烈遠離這個是非地。

再說秦子沫與容芷,兩人進了院子之後就轉到了一處無人之地,因為她不喜歡被人當成猴子似的觀賞。

“娘子,你拉著我到這裏來可是想幹些什麼?”容芷摟住了秦子沫纖細的腰身,讓她嬌柔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健實的身上,一雙勾人的鳳眸流光異閃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