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說了,此事已定,父皇有點累了,進去吧!”
皇上大手一擺,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季承淵隻好無奈的歎口氣,然後扶著皇上往寢宮走去。
看著皇上安心休息,季承淵自己出了宮。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季承淵帶著流風出宮直奔別問客棧。
趕到客棧不到午時,進門便看見莫小宸迷迷糊糊的從樓上下來問小二要吃的,季承淵二話不說拉住她就出門,莫小宸迷糊中看見是季承淵,詫異的睜大雙眼。
“喂,你拉著我幹什麼?”
“跟我進宮!”
“進宮?進宮幹嘛?皇上不是生病了嗎,你不再皇宮好好待著,出來幹嘛?”
莫小宸大力的甩開季承淵的手,季承淵怕用力會弄疼她,所以也沒有抓得太緊,他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莫小宸的問題,思考了半天結結巴巴的開始胡編亂造了。
“呃,呃,扶冀王子又來了,他這次可是帶了很多扶冀國的美女,非要來跟我們夏桑的比,還挑釁的說,夏桑絕對沒有會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美女能夠比得過他們的,你說氣不氣,他還說——呃——說輸了——的——話,要——夏桑每年每年給他們進貢,什麼布匹啊,金銀啊,你說氣人不氣人,怎麼說我們夏桑也是泱泱大國,怎能被一個小小外邦欺負,你說是不是?”季承淵心裏把自己恨的牙癢癢,堂堂皇子竟然這麼尷尬的說瞎話。
“是啊,你們夏桑——我們夏桑雖然我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但是絕對不可以被外族欺負,這就跟日本敢在我們中國頭上動土一樣,囂張過頭了,投降的時候我們國人多少善待他們啊,他們那些狗東西在我們國土肆虐,簡直是殘忍至極,沒人性,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莫小宸聽到季承淵的話,極其自然的就想到了中國和日本,於是氣憤的磨拳揮掌,咬牙切齒,兩眼冒怒火。
季承淵疑惑又驚訝的嘶著嘴唇,身子往後傾,深怕激動的手腳並用的莫小宸不小心傷及到他這個無辜。
“什麼——什麼中國啊,日本啊的,中國是哪裏?日本又是哪裏?你說的都是什麼?”
“我說的是之前我生活的那個時代,叫中國,是一個大國,可是一個叫日本的家夥,自不量力,總是挑釁我們,我們打過很多仗,日本人可卑鄙了,他們——,咦,我跟你說這些幹嘛,說了你也感受不到!”
“感受得到啊,所以說扶冀可惡不可惡。”
“可惡”
“該不該教訓?”
“該!”
“那走吧!”
“走哪去?”
“進宮啊!”
“不是——我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們夏桑泱泱大國連幾個文藝女青年都找不到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文藝女青年是什麼鬼,但是你之前在皇宮也看見了,夏桑的人民創新力有限的嘛,對吧,還有那個扶冀王子多囂張,對了,還是你揭穿的,對吧,你說要是沒有你,那扶夏桑國不是丟臉丟大了,你能眼看著雲兄生活的,本王生活的,就不說本王了,小辰生活的,還有花先生生活的國家被人侮辱嗎?不能的對吧,再說花先生很想念你的,真的很想念你,他專門跟本王說讓本王帶你進宮看看你,你怎麼能讓他失望呢對吧!”
“嗯,好吧,其實我也很想爸爸——呃,父親,那就進宮吧,我先上去換件衣服。”
“不用換了,皇宮漂亮的衣服已經給你備好了!”
聽到莫小宸同意,季承淵順手直接把莫小宸拉到馬車上,飛快的奔向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