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代價非常大這個敏感的詞彙,夜柏毅就頓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他也不是沒有經營過夜氏,他曾經也是夜氏的掌權人,所以他非常明白阮沅說的代價是什麼。無非就是他們的工作做完之後,達不到對方所要的預期效果,令對方不滿意了,向夜氏索要巨額賠償而已。
若是以前的夜氏,自然不用擔心這樣的情況。可是,近幾年來的夜氏也不知道被什麼勢力莫名奇妙的攻擊了,股票和業績大不如前。
如果說這個是夜雲中的失誤的話,那是說不通的。因為夜雲中當了夜氏的總裁將近二十年,業績也十分的好,甚至可以說把夜氏推到了頂峰。
然而這幾年卻一直下滑,除了有惡勢力對夜氏進行攻擊,夜柏毅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讓夜氏的業績跌落得如此之快。
夜柏毅一直都相信夜雲中選人的眼光。他既然把阮沅帶在身邊說明阮沅是個可以相信的人。
因此,夜柏毅沉著地開口問阮沅:“阮沅,你跟在雲中身邊多久了?在公司多久了?”
阮沅聽到夜柏毅的問題,絲毫不敢懈怠,不卑不亢地回答:“我跟在總裁身邊已經二十年了,在公司也已經十五年了。”
十五年啊......真是個特殊而又敏感的數字。夜淺歌也是十五歲來到夜家的。
夜柏毅聽到阮沅的回答,皺皺眉頭,又問:“夜氏的情況,想必你也很了解,公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業績下滑這種情況的?”
阮沅想了想,答道:“業績下滑的話,應該是從五年前。隻不過那個時候下滑得並不明顯,總裁也沒有過多擔心,認為那是正常的現象。”
“業績下滑了,總要采取措施來阻止下滑的。雲中采取了什麼措施來阻止呢?”
“回董事長,總裁當時采用的是推出新產品來拉回信譽值,提高夜氏在市場上的競爭力,引領新的市場。”
同樣的事情,做兩遍就沒有意義了。既然是從五年前開始下滑的,說明下滑的程度越來越重。
夜柏毅低垂下眉眼,一張威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夜柏毅才開口說:“這樣吧,你把近幾年夜氏業績下滑的時間和原因,還有夜氏針對業績下滑所采取的措施,都擬成一份報告,打印給我。”
阮沅點頭。隨後,阮沅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問夜柏毅:“對了,董事長,股東大會,您要親自召開麼?”
召開股東大會,最好的人選還是夜淺歌。可是夜淺歌此刻正在醫院裏生死未卜,如何召開?
“不用,再過兩天再說,如果兩天後,淺歌那丫頭還沒有回來,你就提醒我召開股東大會。”
聽到夜柏毅的吩咐,阮沅躬了躬身,恭敬地說:“好的,董事長。”
然後退出了夜雲中的辦公室,讓夜柏毅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思考。
另一邊,OSU財團
夜幕漓坐在總裁辦公室裏,側過頭,是落地窗。落地窗外,晨曦早已將Z市覆滿了溫暖與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