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興而來,敗興而去,帶著一肚子疑惑,林之晴無奈回返。
倚著靠背,看著麵前的電腦屏幕,林之晴呶起小嘴,繼而起身,拿起背包去了鄧軒的別墅。
時值正八點,林之晴悄悄地開門上樓,聲音極微,她知道鄧大神有個很不好的習慣,早上洗漱和做完鍛煉之後,鄧軒便會接著睡覺,而且不到上午十點左右絕不起床,林某丫真不知道每天晚上鄧大神都在幹什麼,故此常常前來‘調戲’。
剛走進客廳,已經胖了一圈的金巴夏恩像個小圓球似得啪嗒啪嗒的踩著四條小短腿連跑帶滾的奔到林之晴腳下,哇哇的歡喜叫著,林之晴蹲下抬起它的兩隻肉嘟嘟的小前腿,順便把那兩隻蓋了眼睛的大耳朵撥到一邊,“小胖妞,去看看爸爸去,好嗎?”
“哇唔,哇唔!”夏恩咧著嘴笑,仿佛在告訴林之晴,鄧軒還在睡覺……
女孩對可愛的萌寵向來是沒有抵抗力的,何況還是這麼聰明的小家夥,林之晴抱起長大了不少的金巴,輕輕地上樓。
因為,鄧軒雖然喜歡懶床,但睡眠質量卻很差很差,有一絲的聲音他都會即刻醒來,但醒來之後的鄧大神卻有很大的起床氣,除了林之晴,沒有人敢在鄧軒睡覺的時候打擾到他,因為那樣的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林某丫悄悄地上樓,推開臥室的門,鄧大神安靜的睡相便出現在眼簾裏,這讓林之晴不由感慨,大神果然是大神,就連睡覺都保持著那一成不變的淡然、冷漠,但此時鄧軒安靜的麵龐上卻又有平時鄧大神隱藏的極深的那一絲壞意。
他畢竟隻是二十二歲的青年,即便他被人稱讚的多麼成熟,多麼的成就非凡,他依舊是個年輕人,內心深處依舊有著同齡人的好奇與叛逆,隻不過被他壓抑到心底深處,根本無法可見。
林之晴微微笑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而笑,但她就是微微笑著,也許是作為鄧軒那唯一例外的幸福,也許是在此時她就是想幸福的微笑,我也無從得知。
放下小夏恩,它也許知道現在氣氛的詭異,於是安靜的趴在床尾。
林之晴輕輕坐在床頭的花梨木椅子上,看著鄧軒平靜的神情,此時的氛圍竟是如此的溫馨,多想讓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老去,沒有風浪,沒有淚水,隻有平淡,隻有安逸,但這也隻能是個幻想,隻能是這一刻短暫的失神。
林之晴忍不住伸手想把鄧某軒額上的那一絲亂發撫平,但,“親愛的你把持不住了嗎?沒關係,我可以繼續裝睡!”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嚇了林某丫一跳,原來是還在閉著眼睛的鄧軒,此時他的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壞壞的笑容,林某丫不禁氣極。
“鄧軒!”林之晴柔聲怒喊。
“幹嘛。”鄧軒輕輕地閃開半絲眼簾,顯得有些睡眼惺忪,他翻了個身,朝向林某丫。
“你,你明明都醒了,還裝睡,懶豬!”林之晴撅著小嘴,“就會戲弄我!”
鄧軒微笑著,伸手拉開窗簾,地板上的陽光反射到他的臉上,風采絕倫的棱角悄悄地浮現,林之晴的小心髒不由得快跳幾步。
鄧軒坐起,隻穿著緊身背心的鄧大神那完美的身材曲線再次讓林某丫的思維砰然而動,林某丫的小臉不禁微紅。
鄧軒側著臉,輕聲說:“林姑娘,我好困的,可是你攪擾了我的好夢不說,還指責我是豬,嗯?”鄧軒臉色一變,順手把林之晴拉在懷裏,就那樣平靜卻又犀利的注視著林之晴,他的眼竟是那樣的迷人,林之晴不由得看的癡了,但沉醉於美色中的林某丫卻突然的神經複位,一下子清醒起來,意識到現在這種曖昧的形式,她紅著臉壯著膽子問:“你要學會承認自己是個懶豬的事實,知道嗎?這是對你愛睡懶覺的懲罰!”說完伸出玉指,輕輕地在鄧軒鼻梁上一點。
鄧軒的眼皮輕輕地一跳,抿起嘴唇,微睜著眼看著林之晴,看的林之晴一陣心驚膽戰,不禁要掙紮著逃出魔掌,但鄧大神既已由神轉魔,其威力幾乎是成倍的增長,林某丫這個小丫頭怎能逃出鄧大神的魔掌,呼喊著的林之晴被鄧大魔王抓了回去,一陣不可抗拒的法國浪漫長吻過後,兩名年輕人的氣息有些微亂,鄧軒壓住一絲欲火,意味深長的看著可憐兮兮的林之晴,“這是挑釁你夫君的懲罰,下次加倍!”
“抗議!我要抗議!”林之晴撅起小嘴不滿的抗議,“為什麼我不能懲罰你,不是說男女平等嗎?”
“那又如何?”鄧大魔王看著懷裏的小仙子,毫不在意的說。
“這可關係著我的終身幸福哎!”林某丫不滿的說:“現在我都這麼沒有人權,那以後還得了?!”
鄧軒理解林之晴的意思,他嘴角露出一縷殘忍的笑容,看的林之晴連最後的一片膽量也沒了,鄧軒的聲音很鄭重:“放心,以後帶孩子你不會這麼累,還有你也不用做家務,但如果你閑的沒事的話,不過你也確實閑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