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是水悠悠最期待的那一個。
“果然，我們真的很不合適啊。”水悠悠苦笑。
“那麼夜皇修如何回答的？”夜皇殤笑著。
“他不願意。不願意自己一個人活著，不願意隻要那麼幾日的幸福。”
水悠悠說起夜皇修的選擇，忍不住笑了：“還真是笨拙啊，不會和你一樣選擇最幹淨最簡單的路去走。”
“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會選擇他的不是嗎？”夜皇殤無奈。對於水悠悠的選擇，他嫉妒過，怨恨過，甚至想過和夜皇炎現在一樣的做法。但是在最終看著她，還是舍不得她難過。
然後決定放任她。
隻要她喜歡著的人是他，隻要她眼中有他，那就足夠了。
而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
這個女人，是愛著他的。他可以確定。隻不過，他們之間，卻誰也吧態再說出口了。
這樣的感情，隻能藏在心底。不論是誰，也不能說出口了吧。
心中想著，夜皇殤忍不住再度揉了揉水悠悠的頭：“這段日子受苦了吧？”
“還好，隻不過發生了很多事情啊。”水悠悠歎息。
“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苦盡甘來，總會有這一天。”
“我還能等到嗎？”水悠悠看著夜皇殤，有些自嘲：“我不想留在墨惜的身邊，等待著我的，隻有死亡了吧。”
“呐，留在他的身邊吧。”就在水悠悠無力的時候，隻聽夜皇殤的聲音響起。水悠悠聞言，一愣。
“別這樣看著我。我雖然想和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然後一起去死。但是，你不是我愛的女人，你是我的全部。
如果是你的話，我情願你留在這裏。就好似……你覺得那個人可以給你幸福，所以我放任了你一樣。”夜皇殤的話那麼溫柔。溫柔到讓水悠悠心在滴血。
他這麼優秀，可是自己不知為何卻總覺得沒有安全感。
隻想留在夜皇修的身邊。
“我。”
“不準說對不起，也不準對我說別的。我隻想看著你幸福就好。”夜皇殤淺淺的笑著。
水悠悠聞言點了點頭。
“好了，我送你去休息吧。這裏是江國的皇宮，萬事要小心。”夜皇殤說著，拉著水悠悠的手，便往前走。
而與此同時的，在另一邊。
皇帝書房內。夜皇修站在江國皇帝的麵前，冷冷的看著江國的皇帝。
“你是？”江國皇帝有些疑惑。
夜皇修聞言，笑了：“皇上當初對我父皇的妃子做的事情都忘了？竟然問我是誰？”
這江國皇帝雖然對皇後唯命是從，但是卻也不是個傻子，他這麼一說，皇帝當下臉色就變了。
“你，你，你是。”
“我是那個不該出生的孩子。”夜皇修看著已經震驚的江國皇帝，冷冷說道。
“她，有了孩子麼。”江國皇帝低頭，歎息道：“是朕對不起她。朕不舍讓皇後傷心，所以沒能帶她出來。讓她留在了那個皇宮裏。朕。”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是她自己的選擇。”夜皇修打斷了男子的話。
“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為了皇後，你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夜皇殤看著男子，冷笑道。
“你是來殺了朕的嗎？”皇帝看著夜皇修問道。
“是。我是為我母妃報仇的。我母妃不恨你，但是卻不代表我也不恨你。你害的我母妃慘死，害的我與兄弟之間無法如正常兄弟一般相處。你害的……我的兄長落得那樣下場。一切都是你的錯。”
夜皇修看著眼前的江國皇帝，指責道。
江國皇帝每聽到一句，臉色就白了一分，到最後，已經完全的慘白的不像樣子了。
他看著眼前和那個女人有些相似的夜皇修。再想想當初，他沒有帶那個女人走的時候，那個女人絕望的表情。以及……她最後的眼淚。
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她了。那個笑起來溫暖忍心的女人。
是他害了她。甚至，還沒能給她一個好的歸宿
明明是他自己一個人的錯，結果過錯全都讓那個女人來承受了。
“哎，罷了。是朕的錯。你若是真的生氣便殺了朕吧。朕下去為她賠罪也是好的。”
“賠罪？”夜皇修冷笑，然後冷冷道：“你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