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楠低下頭,嶽江山無奈的輕笑出來說:“錦溪那我就吧嶽瑟交給你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管了,公司這邊別擔心,好好玩,玩夠了再回來,以後我這個老頭子怕是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了。”
“嶽父你看你說的,我們還年輕,很多事情都要仰仗你老人家。”華錦溪笑著攬過嶽瑟的肩膀,抱在懷裏。
幾經寒暄,關上嶽江山辦公室房門的時候蘇木楠終於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到公司樓下,曆青的車已經停在門口,華錦溪上了車,鬆了鬆領帶蹙眉說;“給我盯緊嶽江山,有什麼情況立即像我報告。”
“是,我知道了。”曆青回答。
蘇木楠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腦海中還是會是不是的竄出那疊照片中嶽瑟的樣子,一直心神不寧,就是眼前這個華錦溪百般溫柔的牽著她的手,她依然覺得害怕。拿著屬於嶽瑟的證件,蘇木楠在機場中一路暢通無阻,就好像她真的是嶽瑟一樣,飛機在乘務員溫柔的聲音提醒下,開始緩慢起飛,蘇木楠第一次坐飛機,她望著窗外漸漸變得矮小的建築,和逐漸深藍的天空,終於飛上了幾萬英尺的高空中,雲朵漂浮在窗外,就像是剛剛出爐的棉花糖,鬆鬆軟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
蘇木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隻是癡癡的看著窗外的雲朵飄過來在飄走,周而複始,直到夜幕慢慢降臨,他們進入了另外一個國度。
法國巴黎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這裏充滿了慵懶的欲望和美麗的奇跡,而蘇木楠去無心欣賞,華錦溪拉著她的手走出機場,門口早就停好了曆青準備的車子。
“上車。”華錦溪冷聲道,蘇木楠上了車,一路向西,黑色的車子像是一匹優雅的獵豹奔馳在夜晚的巴黎,這裏熙熙攘攘的公路上,行駛著不多的車輛,華燈初上一切像是如舊,華錦溪蹙了蹙眉,這個地方,他上一次來,坐在她身邊的人是章梓。
晚風輕輕吹過她的發絲,她的笑聲像是清脆的風鈴,她喜歡打開窗子,把手伸出去,華錦溪會寵溺的看著她胡鬧,她喜歡巴黎的每個古典建築,每一個哥特式標誌的尖頂。她喜歡浪漫的法國女人標誌性的紅唇和五彩斑斕的指甲,但是卻從不過分妖豔,因為華錦溪更喜歡她清水芙蓉的樣子。
華錦溪的目光更加森冷,突然一個急刹車,車子滑行了一段終於震動幾下停了下來,蘇木楠在慣性的衝力下,險些碰到頭,她一臉驚訝的看著華錦溪,卻發現華錦溪的眼眶發紅,像是一隻著了魔的兔子。
蘇木楠有些膽怯,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了?”
華錦溪目光一頓,看著蘇木楠的目光開始變得殘忍起來,他噌的一下撲到蘇木楠的身上,蘇木楠還沒來得及驚叫,華錦溪就想回一隻發了狂的野獸嘶吻上蘇木楠的嘴角,那根本就不是吻,更像是一種殘忍的刑罰,絲毫不顧及蘇木楠的感受咬破她的唇,蘇木楠痛的一張開嘴巴,華錦溪的舌尖就靈活的鑽到他她的嘴裏,瘋狂的攪動著她的丁香小舌。
蘇木楠掙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把華錦溪推開,卻沒有絲毫的作用。華錦溪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撕開蘇木楠的衣服,嘶的一聲,硬生生從胸前扯下一塊碎布,胸前露出一大截呼之欲出的皮膚,華錦溪絲毫沒有停下的想法他的手指壓過蘇木楠光滑柔嫩的皮膚繞道後背,用力一扯,撕下蘇木楠的……,蘇木楠的眼淚答滴答滴的掉下來。
“你哭什麼?還活著你有什麼資格哭?你知道我多想殺了你嗎?但是我現在卻不能殺,你知道我多想殺了嶽江山嗎。我現在還殺不了。”華錦溪用力的死卡住蘇木楠的脖頸,他的表情像是被激怒的野獸虎視眈眈的看著蘇木楠,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蘇木楠哭喊著:“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個替身而已,你說過不碰我的,你說過的。”
“嗬?”華錦溪冷笑一聲,眼神更加恐怖,他的鼻尖緊緊地貼在蘇木楠的麵頰上冷聲道:“沒關係?你居然說沒關係。我是說過不碰你,那是在你騙我之前,你的身體,你的人,你的命,都是用來還債的。別太早就饒,這隻是個遲到的見麵禮而已。”
蘇木楠緊抿著唇,她的唇瓣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液,絲絲扣扣的疼到心裏。蘇木楠漸漸癱軟下來,沒有了掙紮的力氣,她的頭靠在座椅背上,發絲淩亂,眼神中滿是絕望,痛苦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