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溪一個箭步壓到蘇木楠的身上,扯著她的頭發。鷹隼般的目光刺在蘇木楠的眼睛中惡狠狠的說:“不要講話,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蘇木楠還沒來得及講話,華錦溪狠狠的咬上她的薄唇,血腥的味道瞬間在兩人的口腔中彌漫開來,那麼濃烈,帶著殺戮的快感華錦溪蠻力一推絲毫不顧及蘇木楠的感受把她壓在地麵上。
華錦溪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抱起地麵上章梓的屍體,走出兩步,冷聲道:“趕緊起來。否則就死在這裏。”
蘇木楠看著華錦溪的背影,眼淚早就流幹了,她緩緩的扶著牆壁站起來,小腹要了命的疼,肩膀上數不清的傷口隱隱的疼痛,剛一站起來又倒了下去,下……體疼的根本無法走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折磨,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比死亡更家可怕的事情。
他看著地麵上那件碎成一片片的禮服,看著一身狼藉赤身……裸體的自己,欲哭無淚。緩慢的一步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像是死了一次,華錦溪這個畜生,禽獸,豬狗不如的混蛋,混蛋,就算是心中咒罵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華錦溪把章梓放在後車座上,上了車,點了支煙,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的父親,他還沒出生的孩子,還有他此生最愛的人,都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他要報仇,他要讓凶手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嶽江山,嶽江山,嶽江山,華錦溪憤怒的一拳打在車窗上,玻璃窗碎成一地的玻璃屑,剛剛走到車子旁的蘇木楠嚇的一下子回過神來,看了眼車座後章梓的屍體,雙手顫抖的打開車門,她就那麼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上了華錦溪的車。
華錦溪看都沒看她一眼,轉動鑰匙,車子嗖的一聲像是脫了韁的野馬狂奔出去。冷風灌進車床刺骨的寒冷,蘇木楠緊縮在車廂一角,難過的不能呼吸,眼睛紅腫的像是核桃,再也留不下淚來。小聲的哽咽著。
“如果你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我就把你踹下去。”華錦溪惡狠狠的吼道。
蘇木楠嚇了一哆嗦。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讓蔓延在胸前的傷口又開始流起血來。嘴唇腫了起來,口中還殘留著沒有散去的血腥味。蘇木楠被冷風吹得止不住顫抖起來,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蘇木楠才意識到已經到了華錦溪的別墅。
華錦溪把手機砸在蘇木楠的身上,冷聲道;“給嶽江山打電話,說你已經好了,讓他們不要擔心。”
蘇木楠還沒從悲傷的氣氛中緩和過來,華錦溪怒目瞪了過來,厲聲道:“快點。”
蘇木楠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很快對麵傳來了嶽江山的聲音,蘇木楠委屈的喊道:“爸。”
嶽江山心中一緊,語氣中帶著心疼的問:“嶽瑟啊,怎麼了?聽你的聲音像是哭了。”
本來就在崩潰邊緣的蘇木楠聽到這樣的關心更是精神崩潰,嶽江山聽嶽瑟不講話,更是著急了,有些溫怒的問:“嶽瑟你告訴爸爸,是不是華錦溪欺負你了。”
“沒。沒有。就是太久不生病,這一生病就嬌氣了。”蘇木楠連忙回答。
“你呀,就是太要強,快回來,你媽媽聽說你不舒服都快急死了,特意給你煲了湯,等著你回來那。”嶽江山心疼的說。
蘇木楠哽咽了兩聲,華錦溪一咳嗽,蘇木楠趕緊深呼吸道:“爸,我做完檢查要更晚,你們不用等我了,我今天不回去,早點睡吧。我跟華錦溪在一起很安全。你們不用擔心。我都嫁給他了,沒到回門的日子怎麼牛奶歌提前回去。”
“你這孩子,剛剛結了婚,心就長了草了,女大不中留啊,有了丈夫就忘了老爸老媽了。”嶽江山嗔怪道。
“爸……”嶽瑟心如刀割的滋味難受的要命,她從來沒有喊過這個字,而現在,最關心她的人竟然是一個即將被她算計的陌生人,真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