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就是有些累了,酒喝得多頭暈。”蘇木楠緊張的回答。
“那塊把這碗醒酒湯喝了,解解酒,你爸爸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喝這麼多酒,一會回來必須批評他。”秦淮深蹙著眉,看著蘇木楠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蘇木楠突然有一煞那的恍惚,已經多久沒有人這麼關心他的死活了。已經多久沒有聽到這麼熟悉的稱謂了。
蘇木楠抿了抿唇,微微點頭,秦淮高興的拿起瓷碗,盛了一勺醒酒湯慢慢的放在嘴邊吹涼送到蘇木楠的嘴邊,蘇木楠愣了一下,才張開嘴。蹙著眉喝了下去。有些局促的說:“我自己來吧。”
“怎麼了?燙到了?我在吹涼一點。”秦淮緊張的問。
“沒有。蘇木楠連忙解釋道,我是覺得我自己可以的。”蘇木楠的聲音帶著些哭腔,秦淮一下自己就慌了緊張的問:“嶽兒啊,你不是不舒服,今天怎麼覺得你不對勁啊。你告訴媽媽,到底怎麼了?”
蘇木楠的眼淚開始不聽話的在眼睛中打轉她蹙著眉,搖頭道:“我隻是覺得快結婚了,以後不能跟媽媽在一起,有些難過。”
秦淮一愣。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吹了吹醒酒湯遞到蘇木楠嘴邊說:“嶽兒我還以為你這二十年來快煩死媽媽了那,女兒啊,還是要出嫁了的時候才貼心,你平時才不屑於跟我講這樣的話,跟你爸爸一樣,一身商人的精明味道。”
蘇木楠勉強的牽動嘴角,目不轉睛的看著秦淮,她是那麼美麗,歲月這個不公平的角色似乎也不忍心在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白嫩的皮膚機會看不到任何細紋,在水晶燈的襯托下更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工藝品,她的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一個優雅女人所具備的氣質。
也隻有這樣的母親才能教育處嶽瑟這樣驕傲而又讓人嫉妒的孩子把,蘇木楠硬生生的開始嫉妒起來。秦淮有些得意的說:“還真是便宜了華錦溪那個小子,能娶到我們家嶽兒,我的女兒這麼漂亮,這麼懂事,這麼聰明,我真是不舍得你這麼早就嫁人那,都怪你爸爸,非要讓你現在嫁去華家,要是華錦溪對你不好,你就告訴你爸爸,讓你爸爸收拾他。”
蘇木楠的心中更加難過,止不住的漾著酸水,長了這麼大,從來就沒人關心過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也從來沒有一個人跟她講過,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爸爸媽媽幫你做主,蘇木楠是那麼可憐,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