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常年生病的母親,和嗜賭如命的舅舅,這種天與地之間的差距讓蘇木楠的嫉妒的要死,為什麼她們明明長得一樣,而她們的人生卻相差了這麼大。
“嶽兒?嶽兒?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真的有哪裏不舒服不告訴媽媽啊。”秦淮有些緊張的放下瓷碗,蘇木楠突然抱住她,趴在秦淮的肩膀上,眼淚順著眼眶流出來,流進了嘴角,一陣苦澀順著呼吸苦到五髒六腑。
秦淮突然無奈的笑了:“這女孩子還真是一個樣,再堅強在獨立的孩子出嫁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在媽媽懷裏哭鼻子啊,嶽兒,要不我們不嫁了,再陪媽媽幾年,等你在家裏呆夠了,我們在考慮嫁人的事情好不好。”
秦淮溫柔的聲音劃過蘇木楠的耳畔,像世界上最邪惡的咒語,一點點的啃食蘇木楠的理智,她越來越像把嶽瑟的人生據為己有,她心中甚至升騰除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在暗自祈禱華錦溪真的像是那天餐桌上說的那樣殺掉嶽瑟,那麼她就可以用嶽瑟的身份一直生活下去。
蘇木楠突然覺得一點都不認識自己,她以前從來未曾發現自己這麼自私,沒有的東西,就想搶。
“好了好了,不哭了,來把解酒湯喝完,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上班那。”秦淮撫摸著蘇木楠的後背溫柔的安慰道。
蘇木楠點點頭,乖乖的喝著醒酒湯,秦淮笑著為她掖好被角,關了燈輕聲道:“晚安,寶貝。”
蘇木楠蹙了蹙眉,輕聲回應:“晚安,媽媽。”
華錦溪想想還是不能放心,蘇木楠太過冒失,智商低,比豬還笨,第二天一早,剛剛七點,華錦溪就已經來到了嶽江山家的門口按起了門鈴。就連嶽江山也覺得有些吃驚,倒是秦淮一臉驕傲的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家女兒這麼優秀,那個男人想娶她還不是鞍前馬後的獻殷勤。”
“我還以為這兩個孩子的婚事的費點功夫,沒想到他們這麼多年沒培養出感情,華錦溪著小子離開兩年,再回來小別勝新婚,竟然自己戀愛起來了,哎,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嶽江山輕笑著說。
“江山,你給女兒定日子了嗎?”秦淮一邊拿起牛奶杯一邊問道。
“定了,這個周日。”嶽江山漫不經心的說。
“什麼?怎麼能這麼快,我可是什麼都沒給女兒準備那,急什麼?”秦淮擰著眉,不高興的問。
“你不用準備什麼,錦溪都準備好了,既然孩子們都想早點定下來,更何況他們越結婚對華嶽來說前景就越好,股票走向也能在漲上幾個百分點,一舉多得,何樂不為那。”嶽江山笑道。
秦淮無奈的笑了笑說:“你們父女啊,都是掉到錢眼裏去了,婚姻大事都能算計上集團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