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氣喘籲籲的跑到廢棄倉庫的時候,卻與我想象中的一片亂糟糟的顏象大相徑庭,一切都靜悄悄的,靜的好像根本沒有人在裏麵。
倉庫裏麵很黑,門特別特別的高,隻有我麵前這一束光線偷下來,我站在這片光線裏,渺小的就像一根火柴,四周靜的出奇,仿佛一根鋼釘掉在地上都能發出聲響。
我害怕的朝裏麵走了一步,腳邊碰到了一個木頭,嚇得我一顆心都懸了起來,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句:\"趙優?\"
\"趙優你在嗎?\"
偌大的倉庫裏回蕩著我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空曠,輕靈,就在我再想往裏麵走一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手,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嚇得尖叫一聲,手被木棒戳了個血窟窿。
我飛速的回頭,看到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農民工,他的身上都是水泥灰,黝黑的皮膚上滿是汙垢,眼角有很深的皺紋,朝我走過來的時候,笑的特別惡心。
他擦擦嘴,說:\"小美眉,是不是來找叔叔玩的,叔叔來陪你玩啊?\"
\"你走開!\"我朝著那人大喊一聲,然後想起身逃掉,那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狠狠一扯,石頭子把我露出來的皮膚全都給刮爛,瞬間火辣辣的疼。
不會有這麼巧的,不會有這麼巧的,趙優她根本不在這裏!我被楊麗君給騙了!
我現在要擔心的不是趙優,而是我自己,這個倉庫裏發生了多少無頭案件,我不是不清楚,因為這些來打工的人根本就是不好控製的流動人口,所以好多人在案發後直接逃之夭夭,再加上太多女性不敢報警,導致這幾年的案發率越來越高,從此這個倉庫成了黑暗禁地,不會有人來到這裏的,除了,除了那些罪犯!
而我今天竟然主動送上了門!
我顫抖的抓住手邊的木棍,趁著那男人過來往我身上趴的時候,我直接一棒子敲到了他的腦袋上,那男人痛的直罵娘,惡狠狠的揪住我的衣服,直接把我甩到了汽油桶上。
刹那間,隻聽到'哐當'一聲撞擊的聲響,整個身子四分五裂的疼,像快散架了一樣。
我弓著腰,還沒緩過勁來,那個人再度抓住我肩膀,把我往汽油筒的吧邊緣處狠狠一懟,我有種我的第九節脊椎骨被生生砍斷的錯覺,霎時間就跟一個被抽了中樞神經的青蛙一樣,隻知道全身發抖,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那男人異常的興奮,說反正沒有人認識他,也沒有人看到他,不幹白不幹,他都好幾個月沒做過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個夠,還是個這麼細皮嫩肉的女學生!
我聽著他的話,總覺的他是在故意說給我聽的,一定是楊麗君教給他這麼說,來讓她脫離嫌疑,我才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
我大聲的尖叫呼救,他把他脖子上搭著的用來擦汗的毛巾塞在了我的嘴巴裏,壓住我的舌頭,讓我發不出聲音,然後他把我往汽油桶上一放,把我山半身推倒,我整個人就這麼懸空在汽油桶上,頭朝下仰著,眼前一陣發黑,我的腰上沒有力氣,手邊沒有支點,怎麼起都起不來。
我拚命的掙紮,如同鯉魚打挺,那男人一拳夯到我的肚皮上,刹那間,我隻感覺腸子都快要被他給打碎。
\"日你先人,給老子老實點!乖乖的讓老子爽完,否則我一刀抹了你!\"
我被他口中的狠厲給嚇的渾身往外冒冷汗,可是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我的腰部躺在汽油桶上,頭部懸空的看著這個黑暗的世界,眼睛睜大再睜大,有淚水順著眼眶逆流而下,難道我就要這樣被毀滅嗎,在一個肮髒的倉庫,一個肮髒的人的身下!
那男人過來扒我的校褲,我驀然驚醒似的一腳踹到了他的眼珠子上,然後小腿夾住汽油桶,一個猛力的起身,隨即快速的跳了下來。
那男人捂住眼睛,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身體往後用力一拉,我就連連倒退幾步,背部著地,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草泥馬的,小賤貨,竟然敢踢老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那男人按住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頓狂扇,他的手勁因為經常幹重活而出奇的大,幾巴掌下來我就被扇的七暈八素,臉部發麻,眼神都要死掉了。
他抽出用來綁住褲子的繩子,死死的把我的雙手勒在了一起,然後他往旁邊啐了一口口水,雙目猩紅的看著我說:\"你個臭娘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他猴急的過來撕我的衣服,對著我的身子又是掐又是擰的,我痛的滿眼都是眼淚,隻能無力的蹬著雙腿,一次又一次的墜入絕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