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林暖暖打折哈氣漫不經心的問道。
“妖怪”
龍澤看著羅盤回複道
“好久沒有抓妖怪了什麼妖怪龍澤”
林暖暖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說道
“鱷魚”
龍澤抬眼看了看林暖暖又看向了羅盤
“誒-龍澤,龍澤”
“幹什麼你有完沒完了林暖暖”
龍澤不耐煩的說道但是感覺林暖暖的語氣不是在看玩笑抬頭看向林暖暖手指的小木屋。
滋嘎一聲便開門走了進去。翻看起桌子上的那本日記。
轉眼又到冬天了,皚皚白雪,勾起了我對去年這個時候的記憶。那時的我,正在經曆人生的第一次戀愛。
她也是學佛的,在佛法的交流中,我們相識。她對我非常好,第一次見麵,就給我錢。我不要,她就說隨喜做功德什麼的。請客吃飯,必須她拿錢,一口一個老師,熱情的不得了。後來,經佛友牽線,戀情就確立了。看電影,吃飯,聊天,逛街,交流佛法,當然偶爾也吵吵架,一切都順理成章地發展。雖然對她也很好,但我的熱情好像並不是很高。她似乎覺察到什麼,非要年前就跟我登記。
我們11月份才認識的,這麼快就結婚,我沒法接受。快過年的時候,她突然找到我,要我今天就去登記,我拒絕了。她竟然當著我的麵,割腕了!吃驚之餘,我當然是帶她去醫院。然後,背著她,我通知了她的大姐。因為擔心她回去以後,出什麼意外。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並非多餘。她回去以後真的因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她大姐又送她去的醫院。
就在2月14日情人節那天,她約我出來,告訴我,她知道了我背著她告訴她大姐的事情,然後摔下一句:“做朋友吧!”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憶起這個事情,我跟一位好朋友聊的時候,突然觸動了她的靈感。我這朋友本就是通靈人,她跟我說:“我告訴你,這個人有潔癖。”
我說:“對,她跟我說過,她以前有潔癖,都不讓別人碰她的床。”
“她好像有的時候皮膚容易像蛻皮那樣的。胳膊上和臉蛋都有點。”
“恩,她皮膚是挺幹的。”
“這個人挺好,就是有點要尖。”
“對,她辦事特別講究,一點不差事。非常要尖。她媽媽也跟我說,她姑娘特別好強。”
說的全對,看了她不是無的放矢的。接下來,她道出了我們之間的因果。
“我和她以前還在一起過,在東海的時候。確切的說,她是修行很多年的鯉魚。”
“海裏還有鯉魚?”(編注:海裏的確有鯉魚)
“那不知道了。”
“哦!也許她是得道的那種。”
“有一個書生,就是你。當時你對著她做了一首詩,然後說你逃生去吧。”
“啊,我把她放生了!”
“其實,她割腕是有因緣的。本來是有人要割(殺)她,被你救了。”
“哦,現在遇到我,這個業報再次成熟。所以,她注定要割腕,來籌嚐宿債?”
“你是喝完酒,對著她作詩,然後放了。其實她這是一劫。”
“看來放生還是管用的哈!那時,她還這一刀,得用命去還。被我放生後,現在再還,受點皮肉之苦,也就了了。”
“恩!因為當時她聽你做的詩,就要找到你,要嫁給你。所以輪回成女人。”
“這是她的願。”
“對。是她的願望。從此一直沒有找合適的男人。”
“怎麼,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有找?”
“那倒不是。就是遇到了也不喜歡。遇見你了就死心塌地的要結婚了。你說多奇怪。”
“奇怪什麼?”
“不可思議。你們是可以結婚的。”
“不過我當時其實有點迷迷糊糊的。怎麼說呢,我對她,並沒有她對我那麼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