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溫文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麵前的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快點給我到屋裏麵去,走到牆角哪兒蹲下!快點!”
朋文樂和朋波峻隻得乖乖照做,慢慢轉過身,朝木屋內的牆角邊走過去。正當童信然和業溫文稍稍放鬆警惕,互相對視了一眼的時候。慢慢走在前麵的朋文樂突然回過頭來,趁童信然不注意的時候,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臂上。
童信然來不及閃躲,手上的槍被朋文樂踢飛了出去,落在了門外的草地上。
朋波峻見狀,也趁機伸從右手,對準業溫文的小腹,用力打出一拳。但被業溫文識破,身子迅速向左一傾,巧妙的躲開了。
童信然的手臂被朋文樂猛的給踢了一腳,頓時有些紅腫,他強忍著疼痛開始向朋文樂反擊。由於好久都沒有和匪徒正麵搏鬥過了,業溫文顯得有些興奮。
現在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於是,他幹脆將手裏的那把配槍塞回到掛在腰間的皮包裏,赤手空拳和朋波峻打了起來。
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由於剛剛喝了點酒,再加上經常去桑拿和休閑會所娛樂去消遣,身體又略有些發福,所以外表看似強悍的他們,最終還是沒能敵過年輕力壯的刑偵隊員童信然,和業溫文二人。
沒打多久,便被他們給製服了。
於是,心裏很不服氣。
童信然從背包裏拿出兩根攀岩時用的繩子,將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給綁了起來,然後對業溫文說道:“老業,這樣吧。你先看著他們倆。我再去林子裏找找看,說不定還能找到姚隊呢!”
業溫文點點頭,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坐在地上的渾身被五花大綁的朋波峻給打斷。
“你們要找的該不會是那個姓姚的那小子吧?”朋波峻一臉疑惑的大聲問道。
“怎麼?你們真的見過他?快告訴我,他現在在哪?”童信然喜出望外的問道。
“哼哼,何止見過,那小子還是老子趁著他昏迷的時候,親手把他給綁起來的。他現在被牧凝蝶那娘們給關在叢林後麵的灌木林中的小屋裏呢。而且,那騷娘們剛去找他,說不定倆人正在小屋裏麵親熱呢?你現在過去找他們,說不定還能看出好戲呢!哈哈哈……”說罷,一臉邪笑的看著童信然。
“什麼?牧凝蝶她也在這兒?”童信然和業溫文幾乎異口同聲的驚叫起來。
尤其是童信然,他簡直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心裏暗暗想道;自己和大隊長一直苦苦追尋的凶殺案和失蹤案的嫌疑犯牧凝蝶,竟然真的就藏在這座小島上,看來這次收獲不小嘛。
可是她躲在這裏做什麼呢?大隊長又這麼會被他給抓去,關在了小屋裏呢?朋波峻剛才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看來自己得先去把大隊長給救出來,然後再去向他問個明白,順便去會一會牧凝蝶那個神秘的女人。
想到這裏,童信然一本正經的對著站在原地發呆的業溫文說道:“老業,這裏就先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看住他們。我這就到灌木林中的小屋裏去救咱們的姚大隊長出來!”
說完,也沒等業溫文同意。便快步走出小木屋,迅速向叢林後麵的灌木林中走去……
灌木林,顧名思義是由幾十顆甚至上百顆沒有明顯的主幹、呈叢生狀態的樹木組成的一片林子。其中每棵灌木高也不過3米以下,且其枝幹係統不具有明顯的主幹,並在出土後即行分枝,或叢生地上。
其地麵枝條有的直上,有的拱垂,有的蔓生地麵,有的攀援他木,也有的則在地麵以下或近根莖處分枝叢生。其中那些高度不超過0.5米的小灌木,則冬枝枯死,次年春天再重新萌發。而且,這灌木林多生存於海島之上。
若說這灌木林,它可就有一種好處,不僅美化環境,淨化空氣,而且那些稍微低矮的灌木叢可是隱藏躲避的好地方。
隻要你彎下腰蹲在灌木叢裏麵,外麵的人一般是很不容易發現你的。這也就給刑偵隊員童信然後麵的隱藏,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話說這刑偵隊員童信然正沿著叢林裏的一條小路,小心翼翼的向著叢林背後的那片灌木林中走去。一路上,仔細的觀察著周圍情況的變化。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遠處隱隱約約有幾條人影正向他這邊走來。他立刻停止了前行的腳步,仔細的望著前方那幾條模糊的人影,從他們行走時的大概輪廓中,斷定了來的一共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