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那個黑製服男子大聲吼道:“沒錯,我們是清柳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我們前天晚上跟蹤你們的貨船來到這座島上,主要是想看看你們來這裏的目的。
為了弄清情況,我們一同來這兒的大隊長,就一個人親自去島上的叢林裏查看。誰知道過了這麼久,都還沒見他回來,說,你們有沒有見過他,是不是你們把他給藏起來了?快說!”
原來,來的那兩名穿著黑製服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跟隨姚凱峰一路來南海中尋找嫌犯牧凝蝶的刑偵隊員童信然和業溫文二人。
話說這童信然和業溫文兩人,原本老老實實的待在海島邊上,等著姚凱峰的消息,可是過了一個晚上也沒見他回來。於是,倆人就著急了。
經過一番商量後,他們決定將自己來時乘坐的那艘小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擱置好,然後一起到島上的叢林裏去尋找大隊長姚凱峰的下落。
於是,他們兩個人一起沿著叢林裏的那條小路,小心翼翼的向前一直走著。
沒過多久,便發現了叢林深處裏的那間破舊的小木屋。童信然和業溫文兩人料定一定有人在裏麵,本想先悄悄走到木屋邊去,偷偷地去觀察一下裏麵的情況後再做決定。
誰知道往前沒走幾步,便被一個身穿黃褐色上衣的男子給發現。然後二話不說,衝他們就開了一槍。
由於那人槍法不太準,並沒有打中童信然和業溫文二人的身體。倒是槍聲一響,便暴露了他們的身份。情急之下,業溫文迅速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尖刀,射向那名身穿黃褐色上衣的男子。
那把鋒利的小尖刀剛好刺進了男子的心髒部位,隻聽他慘叫一聲,便倒在地上死去了。
為了避免木屋內的人出來反擊,暴露身份後的童信然和業溫文二人決定先發製人,舉起手裏的槍迅速向木屋門口跑去。剛跑到門口,便聽到裏麵有腳步聲。
於是,兩人便一起用力的踢開了門。緊接著就看見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正站在屋內的門口處準備開門,於是便閃電般的把槍口指向了他們的腦袋。因此,才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
對於童信然和業溫文的突然出現,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是又驚又氣。驚的是,他們居然能夠跟蹤自己來到這座小島上,而且竟然沒還被自己發現;氣的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跑出來打擾他們喝酒聊女人的興致,並且還用冰冷的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於是,兄弟倆的心中都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殺了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這兩個多事的警察,並將他們撕成碎片。但這也隻能是在心裏想想,鑒於自己的腦袋上都被槍指著,所以他們兄弟倆並不敢輕舉妄動。隻得乖乖的配合兩名警察的工作,等待著下手的好時機。
見朋文樂和朋波峻兩兄弟沉默不語,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發呆。業溫文的急性子便上來了,他又厲聲喝道:“喂!我問你們話呢。快說,你們到底見沒見到過我們大隊長!”
朋文樂突然哈哈大笑一聲,他略帶幾分挑釁的語氣,冷笑著說道:“有啊。但是老子就是不想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啊!無憑無據的,我諒你也不能把我們兄弟倆怎麼著!哼!哈哈哈……”
“你……”業溫文被朋文樂說的話氣的火冒三丈,要不是怕旁邊的童信然會阻攔,他真想就一槍斃了他。
於是,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冷的問道:“好,那我再問你,你們兩個在這間破木屋裏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朋文樂望了一眼業溫文,漫不經心的反問道:“警察先生,沒有證據你最好別亂說,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哦!難道我們兄弟倆在這裏喝酒聊天都不行嗎?難道這樣也算犯法?嗯?哼哼哼。”
業溫文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便不再理會他。而是轉過臉看了一眼旁邊的童信然,低聲問道:“老童,這兩個人實在太狡猾了,什麼都不肯說,那現在該怎麼辦?”
童信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說道:“沒用的,老業。他們擺明了是想拖延時間,你問什麼他們都不會交代的。”
業溫文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大聲問道:“那怎麼辦啊?難不成一直就這麼僵持著?那咱還怎麼去找姚隊啊?”
童信然想了想,一臉茫然的說道:“別著急,我來想想辦法。這樣吧,老業。我們先找跟繩子把他倆給綁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