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原本是一個很善良很本分的女孩子,我在南秦市濱海醫院上班,是一名護士。當時我還談了一個初戀的男朋友,也在醫院裏上班,是一名年輕的外科醫師。
可一年前的一天晚上,他突然愛上了別的女人,向我提出了分手。由於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我選擇到酒吧裏買醉來麻痹自己的傷痛的心。誰知出了酒吧後,經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被一個穿著黑上衣的男子給劫持。
他用手緊緊的捂住我的嘴巴將我強行拖到小巷子裏的黑暗處,欲圖不軌。幸虧遇到剛巧要經過這裏的節元良,他大喝一聲:住手,便衝上去和那名黑衣男子扭打起來。於是我的意識很模糊,昏睡了過去,所以就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正想離開的時候,節元良卻手裏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綠豆粥走了進來。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了他昏迷前的一晚上所發生的事,他將那碗綠豆粥放下,於是,把我如何被那名黑衣男子劫持,欲圖不軌。
然後自己又是剛巧經過那裏,如何與黑衣人拚死搏鬥,然後把那黑衣人打跑了的纖細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因為感激他的舍身相救,因此才和他走到一起的。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他對我的確很好,什麼都為我著想,我想要什麼,他盡量給我什麼。可後來就漸漸暴露出他的真麵目。整天不但不務正業,還經常夜不歸宿。
甚至還會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大吵大鬧。當我每次想離開他的時候,他總罵我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恩將仇報。剛開始,我還可以忍受他的欺辱。可後來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想到了死,以自殺的方式來結束眼前地獄般的生活。
可每次自殺都沒能成功,都被他給及時攔了下來。而他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就開始不斷的向我道歉,討好我,並保證從此以後一定好好工作證明給我看。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興衝衝地跑來對我說他已經找到致富的門路了,我以為他真心改過了,就很高興。問他是什麼門路,他竟然幽幽地告訴我說,他的致富門路,就是偷偷的綁架那些思想和心理都有些叛逆的未成年,然後再把他們的腎髒器官挖出賣於黑市上,這樣就可以得到很到錢了。
起初,我被他的想法給嚇了一跳,死活不同意。可後來經不住他的威逼利誘,我最終還是答應他的要求。然後我們就開始到南秦市偏遠的小鄉村裏去尋找目標。
找到合適的目標後,然後再把他們拐騙到比較偏僻的地方,稱他們不備,將他們殺死。然後再將他們體內的兩顆腎髒器官取出,買給黑市上,然後再將得來的黑錢分掉。
時間一久,我們的膽子就越來越多,開始商量著把行事的地點轉向南海中這個無人居住的小島上,然後在這裏修建起了那間小木屋。並請了朋家五兄弟作為幫手,替我去南秦市到處尋找目標。
而我們每次交易得來的錢,除了分給朋家五兄弟外,剩下的全部被節元良一個人吞走,除了給了我50萬元錢讓我給家裏起了一座漂亮的樓房外,其他的什麼都沒留給我。
我每次找他理論的時候,他總說辦法是他想出來的,錢理應都歸他有。氣的我直咬牙!
於是,我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麵目。便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往他的飯菜裏下了一整盒安眠藥,然後他吃下之後就再也沒醒來。
在確定了他的死亡之後,我就叫來朋家兄弟,告訴他們節元良心肌梗塞突然猝死。然後,吩咐他們把屍體埋在了叢林裏的一棵大樹下麵……”
說到這裏,牧凝蝶再也忍不住,輕輕的哭出聲音來,姚凱峰歎了口氣,問道:“那他父母也是你殺的吧?”
牧凝蝶突然止住了哭聲,大吃一驚,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姚凱峰說道:“你憑什麼說節元良的父母是我殺死的?你有證據嗎?”
姚凱峰談談的回答道:“我們在節元良父母被殺害的案發現場,找到了凶手留下的一根頭發,便拿回去作了dna毛發的鑒定。鑒定結果顯示那根頭發的主人名叫牧凝蝶,不知道這算不算證據?”
牧凝蝶一聽,臉上大變,隻見她用顫抖的聲音回到道:“我不想那樣做的!是他們,是他們逼我的!沒錯,人是我殺的。那是他們活該!當初我和他們的兒子節元良在一起談戀愛的時候,那兩個老不死的總說我長的太妖豔,不像是個正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