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遭遇車禍之後,身體逐漸康複的情況下,我不知為什麼像中了邪似的,無法從心魔中自拔,遂開始在他的食品和藥物中,摻入了少量的金屬鉈……”
“什麼?”幾位董事同時發出駭人的驚呼。
“你……你這完全是在造謠生事,偽造證據想陷害我。”汗流浹背的姑父再也坐不住,他怒氣衝衝地跳起來罵道,“因為李嘉航不是李家的孫子,你們就想用這個方法,來爭奪嘉恒和李家的財產嗎?”
“我想你弄錯了吧!爺爺是把他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天賜,不是你。所以,我為什麼要特意趕來陷害你呢。”見對方企圖開口反駁,鄒天雨越發抬高音量,慷慨激昂的搶白道,“因為,我和嘉航都不能容忍你在二十七年後,再度故伎重演,在爺爺的藥裏摻入含有其它成份的藥品,讓爺爺突發腦溢血,病重身亡。”
這一次,她吸收了上次的教訓,再也沒有口舌打結,而是一鼓作氣的把心裏話,全都說了出來。
可經過最初短暫的震驚,一旦所有的人都冷靜下來,對於天雨支持的呼聲,就變得蕩然無存。
“可你說得這些,根本無憑無據,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那一張舊信紙嗎!”
“是啊!好好的會議,都被攪成什麼樣了。再說,這個跟我們今天的議題有什麼關係嗎。”
幾位董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言論,讓差一點不堪重荷,臉一陣綠一陣紅的肖姑父,頓時如釋重負的長籲了口氣。
但卻讓天雨憤慨不已,“這是他的妻子,也是李震恒的女兒,李艾舞女士親手交給我的。難道,你們聽到剛才的這些事實後,都隻想雙眼一蒙,昧著良心的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嗎?”
“喂,小丫頭說話不要不明事理。你自己剛才也說過,這件事和嘉恒集團的未來沒有關係。我們身為嘉恒的董事,當然更關心的是集團的利益和未來的發展。”一位董事義正辭嚴的訓斥,自然引來每位董事都拍手稱道。
“不管怎麼說,這是李家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不便插手!”那位原先與和爺爺交好的老董事,麵露難色,還算公道的說了句。
“這怎麼能說,隻是李家的家事呢?”天雨此時已陷入舌戰群儒的困境中。
她見肖天賜目光深沉的盯住桌麵,忡怔不語。隻得深吸了口氣,冷靜的思忖了片刻,再度慷慨陳詞,試圖說服眾人,“我明白在座的各位,曾為嘉恒做出過很多的貢獻,可身為創始人的李震恒先生,如今死得不明不白,難道各位還能隱忍不語嗎?”
“你說夠了沒有。”肖姑父趾高氣揚的命令呆坐一邊的秘書,“還不快去叫保安上來,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