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奶奶心情好,兩個孫子都回來,即便,林曉突然來拜訪,也妨礙她樂嗬。
“可算是回來了,可算是回來了。”夏奶奶一陣興奮,高興得合不攏嘴,興奮的拍著夏季年的手臂,“還我還以為家裏以後就隻剩我老頭子兩個了呢。”
夏靖羽拉著夏澤婷過去坐好,看著她低聲給兩位老人道歉,心裏突然就有種孩子長大的感覺。
夏奶奶好生欣慰,抓著夏澤婷的心,抖著手說,“自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夏澤婷知道自己這次鬧出來的事情將家裏這兩位老人都嚇得不輕,自覺不孝,往夏奶奶懷裏靠了靠,“奶奶,是澤婷不好。”
夏奶奶搖了搖頭,拍著夏澤婷的背沒有說話。
夏靖羽在跟夏季年說著幾個月,在外麵碰到的事情,順便問了一下家裏這邊的事情。臨了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林曉,笑了笑,“這位就是林小姐吧?”
林曉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點了點,帶著得體的笑容伸出簡單的跟夏靖羽交握了一下,“小夏先生。”
各自笑了笑不在說話,夏澤婷這邊看見了,從夏奶奶的懷裏抬起頭來看了看,“這是新嫂子?”
這話說的有些意思,夏奶奶慈愛的摸著夏澤婷腦袋,還沒等林曉回話,就說,“八字還沒一撇呢?訂個婚而已,之前那誰不也隻是訂婚?現在又怎樣?”
明白的人都知道她說的是譚靈雨,夏季年在一邊不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你這麼說倒顯得你孫子是個人渣。”
“呸!你才人渣!”夏奶奶碎嘴,十分不屑,“那又如何?結了婚性格不合,還有離的呢。”
夏季年哼了一聲,一副懶得跟你計較的樣子。
轉頭又跟夏靖羽說,“聽說依朦不久前被人綁了,現在找回來,還在醫院呢,你要跟澤婷沒事,就過去看看。那孩子也是命苦。”
不知道是不是下夏靖羽的錯句,總覺得夏季年話裏有話。之前他們相處的時候,夏季年是從來不跟孫子拐彎抹角的,都是直說,但是現在這樣拐著彎了說,多半是因為有外人在,不太方便。
夏靖羽想了想,回道,“是在哪家醫院?”
“還能是哪?市立醫院吧。”夏季年淡淡的端起一邊的茶杯,自己喝了一口。
“嫂子怎麼又被綁架啦?”夏澤婷把腦袋靠在夏奶奶的腿上,說,“真倒黴,之前是譚靈雨,現在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誰都聽得出她意有所指,隻不過誰都明智的沒有搭話。
正說著,門響了,幾個人偏過頭,就看見夏澤野一聲狼狽的進來了,衣服和頭發根都在滴水。
“哥,你剛從田裏回來麼?”夏澤婷一臉的驚訝,懷裏自己看到的是假夏澤野。
聽到聲音的夏澤野抬頭看了一眼,沒搭理夏澤婷,對旁夏季年旁邊坐著的夏靖羽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抬手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上樓了。
“真冷漠。”夏澤婷抖了抖肩膀,轉頭對夏靖羽說,“要去醫院麼?現在去吧,明天我可能去不了。”
“可以。”夏靖羽起身往樓上走,“先換身衣服在說。”
夏澤婷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也決定去換一件。
在下來的時候,林曉已經走了。兩人打過招呼,就往醫院去了。
戴依朦將目光從上往下,從左到右的掃視了一遍之後,目光從最終的驚奇,到最後的幸災樂禍,“蘇總這一身真是再適合不過來。”
嗓子沙啞得厲害,說的時候有點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看蘇盛和的好戲。
蘇盛和麵無表情的將那條傷了腿擱在一邊的凳子子,看著戴依朦在哪裏笑的跟個傻子一樣,臨了笑疼了嗓子,又忍不住咳嗽。
自作自受。
“林曉做的?”蘇盛和懶得跟戴依朦多說,自顧自的進入主題。
“什麼林曉做的?”戴依朦一邊咳嗽,一邊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裝。”蘇盛和目光淡淡的在戴依朦的臉上掃過,一眼就將她拙劣的演技看穿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好吧好吧。”戴依朦有些無奈的聳聳肩,“我雖然知道你在書說什麼,但是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而且,林曉不是跟你趟一層樓麼?”
“你怎麼知道林曉在樓上躺著?”蘇盛和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