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依朦匆匆回了顧家,一群人見她一臉狼狽的樣子,還以為是出來什麼事情,一個趕緊上前去詢問。
戴依朦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隻是擺擺手,說了句沒事,就自己上了電梯。
手背上已經沒有在繼續流血了,大概是以及幹涸了,戴依朦看了一眼,喘了口氣。
突然想起剛才離開的時候,夏澤野的表情,心髒莫名的疼了一下。
有些事情,他們注定越走越遠。即便重新回到起點,大概也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
電梯打開的時候,小艾正那和一遝文件,看樣子是打算下去的,然而她卻沒有想到原本在醫院的人,會在這裏出現。
“哎?戴總?”戴依朦腳步匆忙,外套沒有穿好,隻是隨便的搭在肩上,襯衣的袖子也是高高的晚期,完全就是一副不可一世狂妄精幹的樣子,“戴總,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你怎麼能現在就出院了呢?”
小艾文件也不給了,原本的計劃打亂,現在直接跟上來戴依朦的步伐。
戴依朦回頭看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別說話,用手機打字給我。計劃有變,十分鍾後,叫各部門經理來開會。”
小艾一愣,有點不明顯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隨手趕緊掏出手機,急急忙忙的敲下一行字:怎麼回事?
戴依朦轉頭看了一眼,簡單的說,“計劃提前。”一拐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戴依朦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對身後匆匆跟上來的小艾說,“等會開會的時候,把盧雅也叫上。還有,”話落對小艾招了招手。
小艾不明覺厲,趕緊湊過過去,戴依朦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在小艾耳邊說,“我現在聽不見,等會我會說完之後就走,你要把他們的反應,說的話全部記錄下來,並交給我?聽到了麼?記住,不能讓我知道我聽不見這件事。”
小艾點頭如搗蒜,得到命令之後,趕緊就跑去通知人去了,也沒問戴依朦為什麼會聽不見這樣的話。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回國的時候,戴依朦把小艾放到了自己公司,而自己帶著盧雅去了神田。
這兩個人雖然相似,但是小艾有些地方比盧雅做的幹淨利落。
而起,現在的盧雅……
不好說……
這是戴依朦開的最簡短的一個會議,前後說完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她聲稱自己還有一個客戶要見,自己就走了,甚至沒來得及看一樣,一直跟著她的部門老大們臉上驚訝又失望的表情。
匆匆離開公司,沒有任何聽見。
貼著口袋放的手機傳出一陣震動,貼著她的皮膚的感覺不太好,戴依朦拿出來看了一眼,沒有接。
然後下一秒短信就發過來了。
你去哪裏了?回電話!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戴依朦,你懷疑我?
一個字都沒有回,退出頁麵的時候,另外一條有進來了,她看了一眼,發現發送人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了。
過來,藍山。
隨手攔了一輛出粗車,報了地方。
下車的時候,戴依朦一抬眼就看見落地窗邊坐著一個人,正無比優雅的喝著咖啡。
推門進去,在對方麵前坐了下來,“有事麼?我想這個時候,不太方麵見麵。”
對方笑了笑,嘴角掛著一點笑容,大概是知道戴依朦不方便,所以拿過旁邊早就準備好的筆記本,一筆一劃寫了行字:戴依朦小姐,我很想知道你這麼不動聲色的坑我一筆,到底是什麼意思?勞煩你還告訴我一下。
戴依朦將視線從紙上移到他臉上,終於從一上午的嚴肅之中,恢複了一點笑容,不過是冷笑,“蘇盛和先生,至少我們現在是戰友。”
蘇盛和嘴角掛著笑容,然而俊逸的臉上,卻是不見一星半點:蘇某並不見得跟你是同盟,要說我跟你前任才是。
戴依朦被這麼說,也不著急,知道自己是臨時坑了蘇盛和一把,她往後一仰,笑道,“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蘇盛和並沒有著急的在紙上寫下她的條件,隻是盯著戴依朦看了一會,在對方要把桌子上的杯子照著她的臉扔過來的時候,才慢悠悠的寫道:顧家百分之十分的股權。
“你做夢呢?”戴依朦不悅的皺眉,她猜到了蘇盛和會要股權之內的條件,但是沒料到會是這麼多。
“戴小姐,現在是你有求於我,而不是我求你。”蘇盛和見某人又炸毛了,心情十分好,畢竟之前總是他被惹毛,這似乎不太公平。
下筆很快的繼續寫,“或者你是希望我把這件事的前後原因,告訴我的另外一位同盟夏澤野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