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身份?拋棄身為曹天陽的一切?去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身邊?
開什麼玩笑,曹天陽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連帶著他之前說的能帶他出去的話,此時的曹天陽也覺得非常的可笑,他覺得自己在這裏陪個神經病說話自己都像個神經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我也不會同意,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看見曹天陽要走,男人倒是繼續不緊不慢:“曹先生可以考慮下嘛,我這邊隨時恭候,如果曹先生需要我的話,可以聯係我,我的聯係方式……”
男人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曹天陽打斷了:“不必了,我肯定不會需要。”
啪嗒一聲,門關上了。
男人隨性地靠在了沙發上,臉上那種邪魅的笑容又開始浮現了出來:“沒關係,對待每個獵物,我都會非常的有耐心,否則,怎麼對得起我獵人的稱號?”
蔣檸覺得最近的周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喜歡拉著她幹各種變態的事情,但是更多的時候,蔣擰每次轉身都覺得周浩在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那種直白的目光讓蔣檸覺得就像是從內到外都被人審視了一番,感覺相當的不好。
“小檸啊,你也跟著我有段時間了吧。”
一次翻雲覆雨之後,周浩將蔣檸整個人攬在懷裏,他的手不斷在蔣檸背後打轉,不斷撩撥了這個女人的敏感地帶,剛才的感覺還未完全褪去,此時,周浩的動作又不自覺將她的那種衝動撩撥了起來,蔣檸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
所以她在周浩看不見的地方咬緊了嘴唇,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但是這具身體周浩畢竟已經玩弄的相當熟稔了,所以就算蔣檸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周浩卻還是能從手下的肌膚微微的顫抖之下了解到蔣檸的真實感受。
他嘴角的笑容愈加加深了,而且,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
蔣檸對自己輕易就做出反應的身體覺得相當的可恥,雖然她對於周浩的委身更多的是存了其他的念想,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在周浩的擺弄之下,越來越敏感了,就像現在,她忍耐了許久,終於還是在那些技巧之下潰不成軍。
蔣檸翻身摟住了周浩的身體,不斷將自己更加往周浩手上送去。
“怎麼了?小檸這是又想要了嗎?”相較於蔣檸的急不可耐,罪魁禍首的周浩確是相當的淡定,甚至在蔣檸伸手主動去取悅周浩的半身的時候,周浩還閑適地調侃了一句。
蔣檸不得不承認,雖然周浩這個人沒有什麼多大的本事,但是玩弄女人的水準他還真是一等一的,他似乎熟識女人最軟弱的那個地方,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地攻破。
蔣檸此時將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分開了,雖然她的內心抗拒,但是擋不住她那追求快感的身體,她像一尾求歡的蛇一樣,在周浩的懷裏扭動著。
周浩看著她這副樣子,扯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既然小擰不著急要,那我們也不著急,不如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如何?”
蔣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每次周浩這樣說的時候,等待她的肯定又是一場痛並快樂的酷刑,那些最初的痛苦最後都會化成快樂,那種能膩死人的快樂。
所以,每次對於周浩的遊戲,蔣檸幾乎都是又怕又期待。
因為之前已經發泄過了,此時的周浩其實沒有過多的施虐欲望,他隻是簡單將蔣擰綁了起來,手法很是刁鑽,將蔣擰綁成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姿勢之後,然後用眼罩將蔣擰的眼睛遮了起來,他就站在蔣擰的前麵,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
此時此刻,周浩突然想起了一些舊事。
蔣檸是周浩在國外一次消遣的時候遇到的,當時的周浩因為一樁生意飛到了這個地方,事情完事之後,周浩覺得煩躁不已,就想到酒吧找個人瀉火。
而他就在那裏遇見了蔣檸。
當時的蔣檸正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處勾搭著一個黑人男人,當時的她穿著非常暴露的衣服,該遮住的地方堪堪還算遮住了點,那個黑人將手都伸進了蔣檸的衣服裏麵揉捏著,蔣檸當時的表情混合著疼痛與快樂,微微上揚的脖頸勾勒出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弧度。
這樣子的女人其實周浩見多了,開始的他隻是環顧的時候瞥了一眼,因為當時的蔣檸已經在現場跟人幹了起來,周圍的人都是一片口哨聲,不過這種事情在這裏似乎很常見,大家喝彩了之後也就各幹各的了,也就一兩個對蔣檸有興趣的人還圍繞在她的身邊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