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精怪的樣子,惹得何月心裏一陣癢癢,想到今天來的目的,連忙把保溫盒裏熬得湯,盛出四小碗,放在桌子上。
“你們都喝點湯!熬了好幾小時呢!”說著,端著其中一碗,給穆雲生端過去,想到老爺子囑咐的事情,低下頭,看了舒曼一眼小聲開口:“李玫這件事情,你先不用管,老爺子說了,這件事情,需要他處理”
老爺子處理?
穆雲生聽到何月的話,劍眉微挑,薄唇微抿。
何月沒有在多說,神色莫名的笑了笑,連忙招呼著幾個人趕緊把湯喝掉,舒曼喝著湯,對上何月複雜的眼睛,心裏的疑惑也越來越重。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間傳來一陣女聲。
門外的女生,背著一個書包,手裏拿著一份大大的信封走了進來,遞給了離著最近的舒曼:“你好,這個是有人讓我交給你們。”
她說著,慌亂的掃了一眼病房裏的人,急匆匆的塞了立刻朝著門外跑了出去,好像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趕她一樣。
舒曼看著手中的密封的大信封,不由得有些疑惑,上麵寫著她的名字?這個是什麼?
信封隻是薄薄的一層,摸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疑惑的打開纏繞著的白線,拿出了裏麵的東西,看著手中博薄的一層紙,手微微一抖,注意到上麵的字親子鑒定?
她的目光落在了兩個名字上,紅唇諷刺的勾起。
顧延?舒曼?
“怎麼了?”穆雲生走下床,把她手中的紙張奪在手裏,看著上麵的字,眼中閃過陰鷙,緊緊的捏住邊角處,落在了舒曼的身上。
她諷刺的勾唇,百分之99.9?想到上午顧延看到她的眼神,清冷的麵容上都是諷刺的意味,心裏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不在乎。
“丟掉吧。”淡淡的開口,平淡的坐在沙發上。
穆雲生看著顧延兩個字,大概就知道了這件是誰做的,但是不能確定真實性,按照邏輯來說。
這兩個人在幾年前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牽連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那種,現在卻直接扯上了父女關係。
病房裏的氣息低沉下來,帶著壓製。
何月看著兒子手裏的親子鑒定書,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舒曼靠在沙發上,腦袋一陣一陣的泛著疼。
忍不住的用手輕輕的揉著,微微閉上眼睛。
“穆雲生,你說顧延到底有什麼目的?”淡淡的問出口,其實她的心裏已經有了幾個答案。
一:用她來威脅穆家。
二:為了可憐的父女情。
其實,第二種的可能性最大,想著側過臉,對上他的側臉:“他是想用我威脅穆家?”
穆雲生明白她的意思,點頭,勾起諷刺的弧度:“他應該就是這個主意。”
他從來沒有想過想把這件事情,隱瞞給舒曼,其實顧延的目的也很明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放出這個消息,無非就是想讓她心軟。
但是舒曼是誰?她可是南城市的金牌律師,在商界混的老油子,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兩個人對視而笑,一個帶著陰沉的冷意,一個帶著森然的陰鷙。
“這東西,你扔了就行了,反正我不在乎。”
舒曼無所謂的開口,清冷的麵容上帶上了淺淡的笑意,莫名的想起了在敬老院裏的父親,想到前幾天,碰到的事情,看向兩個小家夥。
“小淩、小團子,要不要去見姥爺?”
“要,要”小團子是除了穆家老宅之外,最喜歡去的地方,尤其是喜歡姥爺慈愛的樣子,每次都願意玩好久。
小淩沒有反對的點頭。
穆雲生看著三個人,黑眸裏了閃過不瞞:“等我好了,一起去。”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腦中閃過幾年前舒叔的樣子,眼中閃過懷念,上次去還是在舒曼沒有回國的時候去的。
好久沒有過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要親自去?”
舒曼聽到他親自要求去,微微一頓,想到上次不斷的提起穆雲生的爸爸,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在剛回國的時候,聽爸爸說,穆雲生在她走了之後,會隔三差五的過來,看望他,其實她還是蠻驚訝的。
在她和穆雲生結婚的三年裏。
他幾乎一次也沒有去過,也沒有過問,每次都是她帶著東西,去看爸爸的時候,就說他很忙之類的。
想著想著,腦海中四年前的記憶都冒了出來。
舒曼想到四年前的穆雲生,和四年後的穆雲生,莫名的有些酸澀,紅唇勾起苦澀的笑容,手指輕輕的交纏在一起。
“穆雲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