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手指從脖頸處,曖昧的往下滑動著,單薄的襯衣從身上剝離。
悲哀。
舒曼可笑的勾起唇角,眼中帶著上了悲涼,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清冷的眸子呆滯的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穆雲生,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我陪你上床,你讓我帶著兩個小家夥離開。”
“你在說一遍?”
“你不就是想要這種的結果嗎?”她的聲音嘶啞,他不就是想要得到這種的結果嗎?乖巧的躺在床上,不再掙紮。
“交易?”
穆雲生冷笑起來,手狠狠的鉗住她的下巴:“舒曼,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提交易這兩個字嗎?”
心中的暴戾徹底激怒,舒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讓他眼眸裏掀起了狂風暴雨,薄唇危險的勾起,俯下身落在她的耳邊,話音輕蔑:“這段時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妄想離開穆家一步,否則......”
他頓了頓:“我會保證,讓你在也看不到兩個小家夥,永遠!”
語氣低沉,帶著森然冷意,黑眸凝在她緊咬的紅唇上,狠狠的覆了上去,吞噬一般的親吻,讓她的徹底的墜入了冰窖一般。
指甲深深的陷在身下的被單中。
這個男人,永遠都會用她最在乎的東西威脅她,紅唇的肆意,讓她的身體顫抖起來。
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睛,呆滯的看向天花板。
歡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舒曼仿佛一艘經受著暴風雨肆虐的小船,身心俱傷,身上的男人,眷戀的吻著她裸露在外的背部,單手環繞住她的胸前,吻上肩部的傷痕的位置,低沉的粗喘,讓她的意識無法回籠。
胸口的刺痛、身體上的愉悅,把她的腦袋塞得滿滿的。
這算是什麼?交易嗎?
苦澀蔓延在心尖,手指緊緊的陷在掌心中,嬌軟的身體,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
“放鬆一點,乖。”
沙啞的聲音附在耳邊,舒曼緊咬著下唇,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卻還是斷斷續續的溢出輕吟聲,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
???
微風透過窗戶吹動著乳黃色的窗簾,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來,窗邊精致小巧的盆栽透著一抹綠色。
床上的人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發絲淩亂的貼在臉頰的一側,唇瓣微腫,有咬破的痕跡,手腕擦破皮地方,已經貼上創可貼。
“夫人,醒了嗎?我給您端了一碗雞湯”
傭人輕敲幾下,側耳聽著臥室裏應了一聲,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床上舒小姐,嘖嘖兩聲,這先生也太不懂疼人了,下手這麼重。
隻見,舒曼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了曖昧的嫣紅,帶上淤青,嘴角雖然掛上了一抹淺淡的笑意,臉色卻有些蒼白。
“謝謝”
聲音沙啞,對上她憐惜的眼眸,把一側的薄被蓋在了身上,艱難的撐起身體,手臂酸痛的厲害,歉意的笑了笑。
“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行,夫人有什麼吩咐直接喊我就可以,我就在門口候著”傭人連忙把雞湯放在桌子上,朝著舒曼笑了笑,走出臥室。
房間中隻剩舒曼一個人,她低下頭看著身上已經被處理過的痕跡,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上午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抵死纏綿,四肢百骸的痛楚。
穆雲生陰鷙的眸子,不斷的在她眼前浮現。
永遠都看不到兩個小家夥?
她喃喃自語,嘴角揚起苦澀的笑容,清冷的眸子閃過黯淡,拿出一件寬大的外套,穿在身上。
剛想要起身,腿部的酸軟,讓她再次的跌在了床上。
她輕輕地抿著唇,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舒曼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當初要答應他回到穆家,不,應該說為什麼要回到南城,餘光掃向房間裏的角落,淡淡的落在放在一側手機,拿起手機,按開開關鍵,就看到手機屏幕上的推送的新聞。
赫然,新聞上推送的照片,都是她。
“穆氏新任股東,晚宴昏迷,被穆少帶走”
“穆氏新任股東,身份大揭秘,”
醒目的標題,映入她的眼中,舒曼眼前拂過昨天晚上聽到的事情,目光清冷的幾分,點開推送的新聞,上下翻閱著新聞的文章,微微皺眉,報道裏所謂的身份大揭秘,竟然把她的身世,都扒的一幹二淨。
甚至連七年前叱吒南城的舒氏都給扒的一幹二淨,手指微顫,落在在新聞中的配圖時,眼底蔓延上淚水,照片上是她和哥哥的照片。
為什麼,這些人會.....
殊不知,這一幕清晰的映入了隱匿的攝像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