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還是不適合穆家。
她淡淡的想著,輕地抿著唇,精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及其淺淡的自嘲的笑意。
從衣櫥出拿出衣服,穿在身上,打開臥室的門,剛好碰到傭人端著一小碗濃香的湯汁走了上來。
“小姐,你這是要去幹什麼?身體還沒有恢複好,就好好的在家裏休息!”
語重心長的勸說著,熱情的捧著碗裏的湯,拉著舒曼又回到了房間裏:“來,小姐,你先喝了,不夠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不用”她頓了頓,保持著平靜:“阿姨,謝謝,我這正準備回去呢!”
舒曼說的決絕,歉意的看向傭人阿姨,淺淡的勾起一抹笑意。
“如果穆先生回來了,幫我告訴他一聲,兩個小家夥,我這兩天會接回公寓住。”
“啊?”傭人的可惜的看著舒小姐,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陣摔門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就看到穆雲生滿臉冷色的走了進來,薄唇微勾:“舒曼,
他的語氣低沉,黑眸裏染上陰鷙,剛剛舒曼決絕的口氣,徹底的惹怒了他。
箭步上前,直接拉住她的手,扯向懷中:“誰允許你搬回去住的?恩?”
舒曼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他直接拉向了懷中,後背狠狠的抵在了身後的桌子上,後背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的悶哼一聲,眼淚差點飆出來。
“疼—”她輕聲開口,咬著牙,對上穆雲生冷意森然的眼眸,小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冷笑起來,眼底卻有水汽升起:“穆先生,我憑什麼不可以搬回去住?”
她淡淡的反問。
臉上冒出了薄薄的冷汗,一字一頓。
話沒說完,生生被他打斷了。
男人直勾勾地看向她,深邃的目光如同沾染著濃濃的冷意:“舒曼,昨天晚上我就給你解釋過,不是我做的。”
舒曼清冷的眸子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染上了嘲諷,想到昨天晚上聽到的事情,輕笑出聲:“所以呢?我的手機呢?”
她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咬咬牙,不動聲色。
“穆雲生,我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的誘餌,如果你想要找女人玩,一大把女人奉陪到底。”
舒曼看著他眼中冷意,心中燃燒著洶洶的怒氣:“不管怎麼樣,我今天會搬出去。”
舒曼頓了頓,最終想要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她的話,讓一側的男人徹底陰鷙下來,穆雲生和她的距離近在咫尺,男人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冷笑起來。
“你以為我們穆家的大門,是這麼好進的?”
“你什麼意思?”
舒曼聽著他薄涼的語氣,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後背竄上一股涼氣。
穆雲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黑眸裏滿都是冷意,可是他的下個動作,卻讓舒曼整個身體頓時緊繃。
逃走,可又逃不走。
“舒曼你現在想跑?晚了!”看透她的想法,黑眸冷冷的凝視著她眼中的恐懼,嘴角透著諷刺的笑容,扯住她的身子,扔在床上,身子壓了上去,單手固定住她推搡的手腕,
“怎麼?無話可說了?”穆雲生笑得肆無忌憚,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對上舒曼略帶恐懼的眸子,微涼的手掌捂住她的眸子,不想看到她的眼睛裏流露出對他的恐懼。
誰都可以害怕他,但是唯獨她不可以。
他的呼吸沉重,看著身下的女人,黑眸裏閃過複雜的情緒,薄唇輕啟:“你現在不能搬出去住,外麵不安全。”
“原來穆大少爺,也知道不安全三個字。”聲音顫抖,毫不猶如的反駁:“在南城,有比你更危險的地方嗎?”
舒曼冷笑出聲,仿佛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
隨著話音落下。
四周的氣氛壓抑,舒曼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卻越發緊繃起來,身上男人明顯的變化,手指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既然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種的形象,那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你了。”穆雲生冷笑一聲,譏誚的話音在她耳邊響起,陰鷙的解開腰帶,捆綁住她雙手。
微涼的手指觸上她的單薄的襯衫。
“穆雲生!”舒曼緊咬著牙,憤怒至極,隨著手指的移動,身體顫抖起來,恐懼蔓延上眼底。
“怎麼?有反應了?!”
冷冷的,低沉的話音,手指邪佞的遊走在身體的各處,看著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冷笑出聲。
冰涼的手指撚住她襯衫上的扣子緩緩解開,吹彈可破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黑色蕾絲禁錮住胸前的柔軟,一起一伏,讓他眼眸徹底的暗了下來。
四周的空氣稀缺。
舒曼緊咬著下唇,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上,不斷的掙紮著,手腕被腰帶摩擦的泛起了血絲。
卻不敵她心中尖銳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