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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要出國, 協助柬埔寨玄學組織掃除當地殘餘勢力。”晏璽言簡意賅。

張麟樂有些發怔:“我們還要充當外援, 去支援國際友人?”

徐栩也覺得有些好笑:“這手臂未免伸得太長了一點吧?國與國之間信仰的神佛不一樣, 陰邪必然也有極大的差別,即使我們去, 也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

“這是華夏玄機會下達給我們的任務, 我們不要質疑自己的組織,”晏璽正色道, “我相信國家,相信總部,相信他們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是充分考慮了國際形勢。”

“是啊, 考慮周到, 就是沒考慮我們的死活。”徐栩似笑非笑地看著晏璽。

晏璽覺得徐栩的眼裏藏刀, 似乎在嘲笑他迂腐無能,任人擺布。

“截至到現在為止, 玄機會從來沒有失算, 華夏的軍師坐鎮,神機妙算,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徐栩這次笑出了聲:“神機妙算?嗬,這個詞都爛大街了。”

“閉嘴。”李景行沉聲。

徐栩心不甘情不願地撇了撇嘴,垂頭不說話了。

李景行看徐栩服軟, 眼神微閃了一下, 表情有些不忍。

張麟樂習慣了平時徐栩的趾高氣揚, 也知道李景行在生活上是真慣著徐栩, 總以徐栩為主,想不到一說到工作,兩人就立馬換位了。

比起徐栩對玄機會的不信任,張麟樂就無所謂多了,他對這次任務的本身還是有幾分興趣的,不管出發點是什麼,隻要能讓他見識更多,他就忒興奮。

作為一個大好青年,在玄冥觀混吃混喝,遠不如大展身手,實現抱負。至少張麟樂認為年輕人都應該是這麼想的。

“柬埔寨到底發生了什麼?”李景行問。

“東南亞的玄術分為兩派,一派人作風正直,是正規大廟裏修行,一派主要靠提煉陰魂,下降頭等邪術謀生,後者被人利用,大勢啟用陰邪之術,妄圖破壞國際玄學平衡,我們要去秘密鏟除這部分的毒瘤。”

“他們自己不能鏟除嗎?”張麟樂好奇地問道。

“他們不願意出麵,他們的人沒事,出事的是我國的遊客,有人失蹤了。”

“遊客?”

晏璽點頭:“很奇怪,平時東南亞玄學勢力再猖狂,我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這次他們把矛頭指向了我國。”

徐栩抬起頭來,摸了摸下巴:“這就奇怪了。”

晏璽神色發沉:“他們是要挑人做什麼大法事,還是破壞國際形勢的平衡,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有幾人失蹤?”李景行問。

“最近失蹤了兩人,他們的家人正通過輿論與國際警方的力量在積極尋找,現在官方答複是極有可能遭遇了壞人綁架,我們通過華夏玄機會軍機處得到內部消息,他們的失蹤和邪術有關,這事不能聲張,也不能讓事態發酵,一切得秘密進行。”晏璽拿出了兩張照片,一男一女,都是短發。

他囑咐,“任務核心是進一步了解外方玄學勢力對我國的威脅,其他的,順其自然。”

李景行拿起照片,徐栩與張麟樂便湊了上去。這兩人不過二十歲出頭,男人長著一張大眾臉,沒什麼特點,倒是這女人長得不錯,單眼皮,挺清純的,唯一的遺憾就是嘴邊有顆碩大的黑痣。徐栩盯了一眼張麟樂:“你看得很入神啊?”

“不,我是有些激動,想瞧仔細了。”

張麟樂從小就有英雄情結,一聽這趟行動怎麼這麼像特種部隊的解救人質任務,還有點湄公河行動的感覺,想想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

李景行早就過了張麟樂那種滿腔熱情,慷慨激昂的年齡。通過晏璽的陳述,也大致能想象這件事的棘手程度。

“這次執行任務的有幾人?總部能夠給予哪些支持?”

晏璽回應:“這次的跨國行動難度較大,總部提供當地的地接與充足的資金,執行任務的隊員必須是月前或以上,我們玄冥去三人,朱雀一人,青龍一人,白虎有其他任務暫不派人。”

“不行!”徐栩拍著桌子而起,“看不起我嗎?我又不是女人,留在觀裏做什麼?”

張麟樂覺得徐栩這句話完全不通,女人是留在家裏,不是留在道觀裏吧,不過,他也不想徐栩留下,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徐哥能力很強的,之前林清失控,全靠徐哥指揮,我才能和林清搏個平手,有他在,我會更好地完成任務。”

“總部根據任務的困難程度選擇最合適的人員,這次總部一共指定了兩名日行的人去,其他能去的也是月前級別的,足以看出這次任務很艱巨。”晏璽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