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憂了,她們怎麼想就隨他們,清者自清,何必那麼看重別人的目光,累不累?”
夏羽對這話卻不讚同,輿論如猛虎,可是能將人生吞活剝的,怎是幾句不在意就可了結的。
“小姐,你不去在乎,可是卻免不得有人拿這事大做文章,與其被動,不如先一步找到應對的辦法。”
沈雲錦眉眼微眯,夏羽說的,何嚐不是她現在所想,不過,她實在不想去找容瀾。
無奈,招來顧青,讓他去容王府通知容瀾這事,問他有何辦法。
夜色漸深,顧青那邊還沒傳來消息,沈雲錦暗腹這顧青做事並不是個沒有分寸的,怎會這麼久還沒回來?
寂靜的沈府安靜的令人心慌,沈雲錦卻是不知,一場陰謀正在靠近……
“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在商談一番,我總覺得,那個三小姐,鬼怪的很。”夏荷蹙著眉,站在程月如身旁。
程月如嘴角微勾,帶著不屑的神情:“因為上次張嬤嬤的事?我承認那丫頭的確有點頭腦,可是,畢竟隻是孤身一人,耍點小聰明還而已,若論真能耐,實在是不夠看,我倒是要看她今晚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談及張嬤嬤,程月如麵色陰狠,沈雲錦,到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你說什麼?有個賊人偷偷摸摸進了府中?”聽著下跪小斯的話,沈睿大怒,將手中的茶杯猛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前幾日就有人不知不覺的入府兩次,如今又是有人潛進府中,是又有人想要陷害於他?
一想起那封栽贓的書信,沈睿就怒不可遏。
“老爺,怎會有人如此大膽,夜潛將軍的府邸。”程月如吃驚的說道,將那夜闖將軍的府邸幾字咬的分外清洗。
這句話,對沈睿,何嚐不是一種侮辱,連自己的宅院都看護不好,何談保家衛國?
“哼,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膽,不要聲張,可見那人往哪兒去了?”
小斯低垂著頭:“小的見那人想三小姐的院子走去了。”
“雲錦的院子,我們得快點過去,莫得讓那賊人傷了雲錦:”程月如麵上焦急萬分,心中卻是冷笑,沈雲錦,過了今日,我看你是否還有顏麵存活於世。
不對,應該說,你的父親能否在讓你活著丟人現眼。
沈睿蹙眉,大步出了院子,直奔香園。
沈府內,就著月色,一道黑色的身影輕手輕腳的摸進香園內。
春妮睡在偏院,夏羽則是在沈雲錦隔壁的屋子,方便伺候。
沈雲錦心中思索著今日發生的事,絲毫沒有睡意。
門外輕緩的腳步聲讓她蹙起眉頭,卻是沒有多想,以為是顧青或夏羽。
直到那人推門而入,沈雲錦這才警惕起來,那人躡手躡腳的模樣令沈雲錦凝眸,並不出聲,想看看那人要做什麼。
見沈雲錦沒有反應,那人鬆了一口氣,輕輕的關上門,一雙鼠目泛著幽光。
“沒想到我也有能睡到千金小姐的一天,美人,我來了。”那人聲音輕浮的說著令人厭惡的汙言穢語,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淫笑。
弓著身子走向沈雲錦。
床上的沈雲錦麵色陰寒的可怕,程月如,你真是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我該怎麼回報呢?
小白聽到動靜從被窩裏爬出來,在沈雲錦胸前磨蹭著,懵懵懂懂的看著床幔外模糊的身影。
沈雲錦怕傷到小白,將它放到一邊,從枕下拿出一個瓷瓶,推開瓶蓋,等著那人靠近。
隻想著對方是個嬌弱的小姐,那人並沒有一絲警惕之意,覺得囑托之人的告誡太過大題小做。
抬手掀起床幔,那賊人麵帶淫笑抬手伸向沈雲錦:“小美人,今晚是我的了。”
“是嗎?”清冷的聲音悠悠響起。
那賊人嚇了一跳,看向床上雙眼大睜的的女子,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隻覺得那雙眼睛銳利的可怕。
不過一瞬,便回過神,暗罵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嚇唬住了。
“嗬嗬嗬,醒了更好,有反應才刺激。”那人麵目猙獰,欺身就要壓上沈雲錦。
沈雲錦抬手將緊握的瓷瓶像那人一潑,白色粉末灑了一臉。
那人下意識的後退,卻發現隻是些唬人的粉末,冷笑一聲,剛要有所動作,卻是錯愕的發現,渾身如同被 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沈雲錦不疾不徐的下了地,拿過一旁的衣物穿戴好,走向那人,嘴角微揚。
“是誰派你來的?”沈雲錦答非所問的看著他,聲音輕緩。
“我不知道,那人隻是讓我來你房間,我什麼都不知道。”如今渾身動彈不得,受製於人,那人有些怕了。
“哦?也是,你不夠是個小嘍囉,怎麼會知道呢。”沈雲錦點了點頭,程月如又不是傻子,這件事怎麼會親自出馬呢:“現在,我讓你去做一件事,你肯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