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傑在距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保持雙手插兜的姿勢,並搖了搖頭。這裏根本沒包。即使有,他也不會給她。
突然,他又退了一步。因為原本就憋悶的空氣裏多了一股人體排泄的異味。還有,她的嘴角居然流出一些異物。上吐下瀉的盧曉星讓他越來越覺得惡心!
倦怠漸漸取締了興奮。癱軟的盧曉星感覺不到自己的軀體,隻無望地望著上方的男子。
他總是那麼高高在上,即使是在她如此卑躬屈膝,苦苦哀求之時,他依舊不肯流露一絲憐憫。她看清了他眉宇間的冷酷、冷漠、冷血……
盧曉星落魄的模樣令樹傑不忍直視。她的神態宛如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一點生命力。
如果回到一個多月前,他一定會盡力幫助她,讓她脫離苦海。可這段時間裏,她做了太多不可原諒的錯事,他連生存的機會都不會留給她。
樹傑耐心等了許久,盧曉星終於緩過神,稍稍有了一點精氣神。
“晴初水壺裏的藥是你放的?”樹傑早知答案,隻是想聽她親口承認。
“哼!”盧曉星從喉嚨裏吐出這一個字。他對她無情無義,卻對雲晴初有情有義。想必她就是因為雲晴初才被綁到這兒來。可是雲晴初憑什麼在他的感情世界驕橫跋扈,命令他為她叫囂?
盧曉星在心中高喊:秦總,我才是受害者!
盧曉星憤怒的眼神給了樹傑答案。他接著問:“那些騷擾的短信和車底的炸彈也是你做的?”
為了不被察覺自己的一無所知,盧曉星暫時閉上眼。短信?炸彈?原來雲晴初的賤人體質為她招罪不少,看來即使自己不動手,她也休想好好活著。
既然秦總敢當麵質問她這種問題,說明他並不打算放過她。這樣也許是最好的結局,至少他強製結束了她苟延殘喘的餘生。
不過,她不得善終,雲晴初也不得好死!“對。自從上次離開普蘭寨,我就對她恨之入骨。可惜,我沒有機會了。”哼,等她一死,雲晴初會放鬆警惕,別人就有更大的機會致她於死地。
盧曉星的不甘心開始做最後的掙紮。“秦總,你相信我,雲晴初真的不是好女人。雖然她長得很漂亮,可她的心機很重,身體很髒,她還有病。你千萬不要碰她……”
“你閉嘴!”樹傑側過身,不想再看她猙獰的表情。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沒想到她的汙穢思想還會玷汙人生的終點。
盧曉星萬分委屈地咬著下嘴唇,他壓根就不相信她。算了,他的事,再也輪不到她來操心。
“秦總,我弟弟的事,你可以幫忙嗎?”憑她對他的了解,他恐怕早已將她的周邊情況摸了個透。既然如此,不如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也許他會念及過去的共事情分,幫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