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下流的偽君子,一定是見她吃了過期假藥病變,然後趁虛而入!
晴初目不轉睛地盯著畫麵的演變。
樹傑上樓,她吃藥,一切正常。
而樹傑已經在心裏笑翻了。寶貝現在還是很可愛。吃藥時會一粒粒地將有糖衣包裝的含在嘴裏,直到糖衣化地差不多了,才一口咽下。
而最後剩幾粒白色和褐色帶苦味的藥,她才一股腦兒倒進嘴裏,最後用保溫瓶的水送服。
可是這點藥居然送了一整瓶水,可見它們有多難以下咽。
正在樹傑樂此不疲地研究她的行為時,昨晚的他出現在畫麵中。
他已經很照顧她的感受,特意將浴袍換成家居服才下樓。所以,真的不能怪他。
他不覺緊張起來,畢竟他清楚地記得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奔放。那尺度太大,連他都不敢直視!
他轉而看了一眼晴初。畫畫,趕緊捂住眼睛去,不然……
“啊!”晴初像是見了從屏幕裏爬出的異物,驚慌失措地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緊接著慌不擇路地跑到博古架旁。
樹傑也不忍直視,遂按了暫停。
他踱到她身旁,蹲下對她說:“你也看到了,我沒騙你吧?”
晴初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那個女人是我?”那個突然一把扯下他兩件褲頭,同時如饑似渴地湊過去的女人是她?!這實在是太不知羞恥,太惡心,太丟人……
“不然呢?”樹傑無辜地反問。要是別的女人,連扯掉他褲頭的機會都不會有。隻要一伸手,就會被他截斷。
晴初扶著博古架開始幹嘔。怪不得她總覺得嘴裏有股怪味,難道是他的……
她帶著顫音問道:“你為什麼不反抗?”你這混蛋是故意的!你一身肌肉,怎麼可能會讓她一直狂吃豆腐?!
“你沒注意看嗎?其實一開始,我試圖推開你,可你卻因此變本加厲。你的嘴那麼凶猛,我再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斷子絕孫怎麼辦?”樹傑原本幽深的丹鳳眼,此刻盛滿了委屈。
她當然看到了他拒絕的動作,可她……比他更憋屈!
不敢輕舉妄動?也就是說他真的在她……釋放?!
晴初的胃部翻江倒海,一股颶風將內髒推向喉口。可即使如此,她嘴裏的那股怪味還是揮之不去。
樹傑原本隻是想逗逗她,可他一見她的黃綠色胃酸噴湧而出,立馬失去任何調侃她的興趣。
“來,我扶你去漱口。”死丫頭現在居然敢嫌棄他,哼,她昨晚差點把他榨幹!
晴初無比厭惡地一把推開樹傑,自己跌跌撞撞地奔向洗手間。
她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刷牙!不,她還要洗胃!
晴初一邊淚如雨下,一邊拚了命刷牙,直到牙齦出血。
“別洗了,牙刷都變形了。”看著她這樣傷害自己,樹傑感到無比心疼。
晴初似乎很聽他的話,立馬漱口。可是薄荷味再清新,也洗不掉那隱隱的怪味。
她全身都疼,怎麼可能會是剛剛看到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