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源逸大掌環繞在楊錦春身上,安慰道,“別害怕,有朕在。”
“皇上……還好方才手滑,否則孩子就有可能會跟那貓兒一樣。”楊錦春嗚咽聲四起,如歌如琢。
“不會的,朕的龍子一定會平平安安,那些用醃?H手段的人都別想好過!”這句話池源逸說得推心置腹,精明的狐狸眸裏有的陰騭一閃而逝。
池源逸抱著受到刺激的楊錦春,放到架子床安歇。
他則是到外殿等著底下人的消息。
都是為皇上做事,效率自然也是極為高。
池源逸目露疲憊地望著底下跪著的人,對方聲音鏗鏘有力:“稟告皇上,侍女招認了,是皇後娘娘派她下藥毒害龍子。”
“毒婦。”大概是真的氣到極點,才會一怒之下將手肘邊的文房四寶掃掉。
文房四寶順著九層階梯,霹靂霹靂滾到回稟池源逸的侍衛麵前,穩穩停住。
池源逸揉了揉突突欲起的太陽穴,聲音冷冽如若冰霜浸月:“去皇後宮裏搜,搜到了必嚴懲不貸。”
“是。”強勁地回複聲。
皇後的寢宮外有大批的禁衛軍出現,裏三層外三層包裹得水泄不通,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在禁衛軍來之前,有侍女鬼鬼祟祟從皇後寢宮出來。
侍女是玫妃的人。
那藥原本就不是皇後下的,而是玫妃栽贓陷害給皇後,玫妃嫉恨皇後上一次的陷害,這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皇後意興闌珊地坐在貴妃塌,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禁衛軍能從她的屋裏找到不屬於她的物品,還是陷害人的毒藥。
“皇後,請跟我們走一趟。”
皇後被押往池源逸所在的宮殿,狼狽得像個無助的可憐蟲。
“是你指使害朕的龍子的?”池源逸嗤之以鼻道,眸底掩蓋不住的是不屑以及濃厚的憎惡,還有絲絲縷縷泯滅不掉的恨意。
皇後隻覺得膝蓋處被什麼東西踹到,整個人順勢彎曲下去,腦袋碰到地麵。
“陛下已經認定了不是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縱使是被判了罪行,皇後仍舊伸長脖頸。
外表所看到的狼狽,與她麵對池源逸時的不卑不亢,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嗎?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真如此。事到臨頭你都不知道悔改,那從今天起你就呆在宮殿不要出來。一個月後,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池源逸從九尺高台下來,沒邁下一步都好似是對皇後宣判淩遲。
宛如一條繩子將皇後緊緊束縛住,掙脫不開。
“皇上……”皇後欲言又止,眼神錯綜複雜,難以信任有之,大抵是不敢相信池源逸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皇後一路被押到宮殿,不哭也不鬧,隻讓心腹把池凰喊到宮中。
她在塌上輕倚靠著,見池凰來了,蹙眉道:“眼下我落得這般境地,一定是楊錦春那個小蹄子搗鬼!最好得想法子除掉她。”
“現在動手,容易暴露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