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你說的……”林淺昔雙手比劃了一下,看著白穆青還是一臉的迷茫,而且越來越迷茫!她終於泄氣道,“沒,我們還是來說說刀子的事情吧。”
“嗯。”白穆青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林淺昔簡短的將郝星河帶來的消息說了一下。
“你就這樣答應了?”白穆青看著她,道。
“不然呢?”林淺昔苦笑著,“我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
“你有。”白穆青盯著她,“隻是,你不想。”
林淺昔一愣,笑得更加的無奈了。
是的,她的確有,如果不再理會,或者就這樣將齊宇這個人忘記,那麼,她完全可以拒絕,也不會變成這幅樣子了。
但是,做人要講良心的,不是嗎?她不想自己後悔,不想自己午夜夢回時,會看見那個血淋淋的他。
生活在21世紀的她,原本是不相信鬼魂一說的,但是,當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時候,也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時間地點定下了嗎?”看見她的笑容,白穆青就知道,她已經決定了。
“等郝星河的通知。”林淺昔道。
“我和你一起去,不許拒絕。”白穆青堅定的看著她。
“好。”林淺昔應道,卻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著,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硬了?
“對了,你知道什麼叫做花舞技嗎?”林淺昔喝了一口水,問道。
記得當初在拍賣場的時候,那個主持人一說出來,底下的氣氛立馬就火熱了起來。她回來後也在網上搜過,但是,卻沒有得到答案。
“花舞技?”白穆青疑惑的看著她。
“你也不知道嗎?”林淺昔失望的道,“當初在拍賣場的時候,聽他們說齊宇是花舞技的傳人,所以,有點好奇。”
“你說的是流袖奇舞吧?”白穆青略微思考道。
“那是什麼?”林淺昔奇怪道。
白穆青拿出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直接給你看比較快。”
隻見手機裏,一個打著油紙傘的人坐在八麵全身鏡的中央,隨著音樂的響起,一隻長袖從傘中飄出。這時。一麵鏡子移到這人的麵前,照出了他畫著油彩的臉,但是,那雙水瀅的眼睛,卻是格外的漂亮!
那人伸手撫上鏡子,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不過兩個曲調之間,那人又從另一麵鏡子後,打著傘出現了。
“魔術?”林淺昔奇怪的看著這一幕,可是又不對啊,那個人消失的時候,沒有煙霧,又沒有任何的遮擋,更沒有什麼視線誘導之內的,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
“開始所有的人都以為是魔術,可是,沒有任何人找出它的原理與破綻。而且表演這個舞的人,有一個奇怪的規矩,那就是,一對一的傳承。”白穆青訴說著。
難怪,會這麼奇特了。林淺昔點點頭。
“最後一任出現在眾人視線裏的表演者就是這個人,”白穆青關掉視頻,翻出一張照片,遞給林淺昔。“這個人就是在視頻裏表演的人。”
接過手機,看著裏麵的光頭,林淺昔吃驚的張大了嘴,“你沒弄錯吧?這肥頭大耳的家夥就是剛才表演的人?”
“嗯。”白穆青輕笑著,當初他知道的時候,也是很吃驚。
仔細看了看,除了眼睛有點像以外,還真的看不出他就是那個人!
“流袖奇舞的表演者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每個人都沒有活過三十歲。”白穆青繼續道。
“這麼詭異?都快趕上都市傳說了。”林淺昔雙眼放光的看著他。“不過,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個人死在了舞台上,我正好看見了他的最後一次演出。”白穆青翻了一頁,一張合照出現了。
“原來是這樣。”林淺昔盯著那胖子旁邊的少年,原來那時候就開始留長發了啊。
不對,徹底偏題了!
林淺昔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額頭上。
“怎麼了?”白穆青關心的問道。
“有蚊子。”林淺昔嘿嘿笑著。
本來,林淺昔以為,很快就可以收到郝星河的回信,但是,這一場見麵,硬是被拖到了半個月之後。
惜緣酒吧裏,這還是酒吧裝修好之後,林淺昔第一次來到這裏。
藍白相間的牆壁,天花板上吊下來的星星彩燈,沙發上的魚仔靠枕,嗯,總的來說,還是沒有把中心思想忘記。
郝星河給三人端了水之後,就縮回吧台,和林敬寒他們一起望著這邊。
“我想和你兩個人談。”男人對著林淺昔魅惑的一笑。
“然而我覺得多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林淺昔禮貌的回了一個笑容,桌下的手使勁的揪住白穆青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