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靈?”林淺昔瞬間來了精神。
李嬸將門打開,郝星河一臉壞笑的倚靠在門口,“嗨,昔姐。”
林淺昔一見是他,臉上寫滿了失望,躺回沙發上假寐。
“昔姐,你失望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難不成你是在等白穆青?”郝星河走進來,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沒,我在看逗逼。”林淺昔涼涼的看著他。
郝星河的笑臉一僵,起身走到另一邊的沙發旁,但是,林淺昔的目光依舊追隨著他。
“昔姐,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嗎?”郝星河躲在沙發後道。
“不想。”林淺昔盯著沙發道。
“真不想?”郝星河發出疑問。
“真不想。”林淺昔肯定著。
“你確定不想?”郝星河道。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林淺昔拿過水,慢慢的喝著。
李嬸端著甜點過來,看了看隻有林淺昔一人的客廳,“小姐,郝先生已經走了?”
“嗯。”林淺昔點點頭,道,“甜點不用了,拿回去吧。”
“還沒走!”一聽有吃的,郝星河就藏不住了,從沙發背後跳出來,接過李嬸手上的甜點。
“願意當逗逼了?”林淺昔挑眉看著他。
“逗逼就逗逼吧。”郝星河吃了一口,感歎道,“還是昔姐家的布丁最好吃!”
“那是必須的。”林淺昔驕傲道。
“又不是你做的,你那麼驕傲幹嘛?”郝星河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林淺昔臉上僵硬,搶過他手中的勺子,“不給你吃了!”
“你以為我沒有勺子就沒有辦法了?”郝星河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難不成你要用手抓著吃?”林淺昔把 玩著手中的勺子。
郝星河衝著她搖了搖食指,然後低下頭,一“呲溜”,就將布丁全部吸進了嘴裏。
林淺昔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豎起拇指,厲害啊!這麼大個布丁,一口就搞定了!
“嗝,昔姐,這次有興趣聽我說了嗎?”郝星河窩在沙發裏,摸了摸嘴道。
“來帶我出去的嗎?”林淺昔睨了他一眼。
“你覺得,沒你家弟弟的允許,我有這個帶你出去的能力嗎?”郝星河看著她。
林淺昔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郝星河道。
“那我也沒興趣了。”林淺昔轉過身,背對著他。
“你會感興趣的。”郝星河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小刀,和一個口罩。
林淺昔微微一瞟,便再也移不開目光。“哪來的?”
“你猜?”郝星河壞笑著道。
“你說我猜不猜?”林淺昔危險的勾起笑容。
“昔姐,這裏可沒酒,而且你的腿和手都受傷了,你治不了我的。”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
“我這裏是沒有酒,可是,有水啊。”林淺昔笑嘻嘻的道。
郝星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後還是決定投降。畢竟,酒還可以揮發,這水,可是實打實的!
“其實吧,這是酒吧剛裝修好的時候,一個o拿過來的,說是想要見你。”
“o?”林淺昔看著桌上的小刀和口罩。這兩樣東西她都很熟悉,因為這原本就是她的東西,但是,後來這東西不見了,可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又太多,所以,她直接就拋之腦後了。
“嗯,一個、算是很漂亮的o吧。”郝星河皺著眉頭道。
“算是?”林淺昔懷疑的看著他,對他的眼光表示不相信。
“這樣的形容不準確,他是一個男性的o,但是,渾身上下卻有種魅惑的感覺。”郝星河想著初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自己這樣縱橫情場多年的人,居然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
“難不成,你遇見狐狸精了?”林淺昔打趣道。
“昔姐,你聊齋看多了?”郝星河問道。
林淺昔翻了個白眼,不過,說到魅惑的男人,她的記憶裏還真的有這麼一位!
那是齊宇才消失的時候,在巷子裏無意間遇見的……無意間……
林淺昔再次將目光鎖定在桌子上,“這兩樣東西是那個男人給你的?”
“嗯。”郝星河點頭。
“他還有說什麼嗎?”林淺昔詢問道。
“有,他說隻有昔姐見到這兩樣東西,就一定會見他的。”郝星河道。
“嘖!該死!”林淺昔危險的眯著眸子。
那晚救那個人的時候,對方突然發 情,而自己身上的刀子和口罩也不見了,原本以為是巧合,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
“怎麼了?昔姐?”郝星河看著她。
“他還有說什麼嗎?”算計了那麼多,不可能隻是見一麵這麼簡單的事吧?
“他還說,”郝星河表情嚴肅的看著她,道,“他可以救出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