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嗬……是、是啊!”言婉蕾摸了摸自己的蘑菇頭,訕笑著。
“咦?蕾蕾姐不是隻花了一個小時就找到了嗎?”跟著進來的尤思奇怪的問著岑望。
岑望連忙捂住他的嘴,“你是豬嗎?”
尤思搖了搖頭。
“那你還敢亂說話!”岑望在他的耳邊低聲道。
雖然他捂得及時,但是,這病房就這麼大,他們的動作都被林淺昔看著眼裏,自然,話也聽在了耳中。
“蕾蕾,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不見的嗎?”林淺昔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一臉笑意的看著言婉蕾。
“說到這事啊,還得歸功於你的小鮮肉弟弟,要不是他們來送飯,問到了你,我還不知道你不見了。”言婉蕾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過小昔,你這又是受的什麼傷啊?”
“所以,你知道我不見了,是幾天前的事啊?”林淺昔笑的溫柔。
“這個嘛,都五六天了。”言婉蕾打著哈哈道。
林淺昔將目光移到她身後,那群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她!
“嗬嗬,是嗎?”林淺昔冷笑一聲,也懶得再追究這群心大的人。
事實如何,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隻怕知道她失蹤不見了,僅僅隻是一個小時之前的事!
“姐姐。”林浩哲和林敬寒姍姍來遲,看著林淺昔再次打上石膏的腳,林浩哲微紅了雙眼。
林淺昔不禁搖了搖頭,唉,暖心的果然是自己的弟弟啊!
招手,將林浩哲喚了過來,摸著他的頭道,“沒事,會好的。”
“你上次也說的會好吧?結果呢?”林敬寒冰冷的聲音響起,林浩哲的眼睛更紅了。
林淺昔微微汗顏,這小子真不可愛!
“發生了什麼?”林敬寒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這個嘛……就那啥那啥囉……”林淺昔眼珠一轉,指著白穆青道,“有事問他,我才剛醒過來,什麼都不知道。”
林敬寒將目光移向穩坐在一邊的白穆青,後者慢慢的站起身,道,“她需要好好休息,你們先出去吧,我會仔細說明的。”
一連串的話語,驚得言婉蕾瞪大了雙眼,“你、你居然說了這麼多的話!”
“噗!咳咳!”林淺昔急忙捂住嘴巴,掩蓋自己的笑意。
三個月後,若水區的惜緣酒吧再次開業了。
林淺昔百無聊賴的躺在家裏的沙發上,看著好不容易出院了,又正好趕上酒吧開業,多麼好的時間啊!結果硬是被林敬寒留在了家裏,這一次,對林浩哲撒嬌、耍賴、利誘,都不管用了!
“啊!”林淺昔翻了個身。
“啊!”她又將腳搭在了茶幾上。
“啊!”她坐起身,呆了兩秒,又再度躺了下去。
“啊!啊!啊!”她使勁的拍打著沙發。
李嬸默默的將一杯水放在茶幾上,準備離去。林淺昔急忙拉住她,道,“李嬸啊,你別走!”
“小姐,寒少爺說了,你絕對不準出門。就算是出門,也得在他的陪同之下。”李嬸無奈的道,如果林淺昔沒有作死的搞出那麼多事,還進了二次醫院,林敬寒也不會看這麼緊。
“我不亂跑,就去隔壁街看看白青。”林淺昔輕搖著她的衣袖。
“小姐,寒少爺還說了,在你病好之前,不,好像是以後都不準再見白少爺了!”李嬸顯得更加的無奈道。
“那我不看他了,我就到院子裏溜達溜達。”林淺昔低落的放下手,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小姐,昨夜下了雨,寒少爺說了,院子路滑,不讓你去。”
“啊!”林淺昔抓狂道,“你就說到底什麼才是他允許的!”
“寒少爺說,小姐傷沒有好,需要多休息,多喝水,多睡覺。”李嬸彎著手指數到。
“啊!煩死了!到底誰是老大啊!這小子管得真寬!”林淺昔抓著頭發,道。
“小姐,其實寒少爺也是一片苦心,你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還是在家裏多歇息一下吧。最重要的,還是身體要緊!”李嬸安慰著。
“嗚嗚嗚,李嬸啊!我快發黴了!我快發臭了!我快秀逗了!”林淺昔賴在沙發上,假哭道。
“小姐,你不是食物,不會發黴、不會發臭,更不是機器,不會鏽的。”李嬸繼續安慰著。
“所以,我是說什麼都不會讓我出去了,是吧?”林淺昔抬頭看著她。
李嬸點了點頭。
“啊!救命啊!啊!猴子啊,你快派個逗逼來吧!”
“叮咚!”林淺昔話音剛落,門鈴聲便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