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孕婦要少玩手機。”蘇錦言當即否定她的要求,還拿著她的手機玩起遊戲來,直把她眼熱得大眼瞪著他得瑟。
“那你玩你自己手機幹嘛玩我的。”晚夏表示不服了。說來說去原來他是要拿自己手機打遊戲。哎喲,她覺得她那點等級一定會被他玩成人見人罵的小菜鳥。她對他的技術深表懷疑。
“玩遊戲會很耗電,萬一一會我有重要電話要打進來怎麼辦?”蘇錦言好看的指尖不停在屏幕上飛舞著。
說得好像他有重要電話,她沒有似的。晚夏撇撇嘴,覺得不能跟他說道理,因為說到後來你會發現他說得什麼都對,自己反而說得都不對。
“阿言,那你把電視機遙控遞給我,我看電視總可以吧?”
“等一下啊,我馬上排位要晉級了。”蘇錦言玩得正上手真心沒空搭理她。
“蘇錦言,你到底是來陪我的還是隻是為了偷懶來玩的!”他現在怎麼可以變得這樣無恥。
果然晚夏一發威還是有用的,不等她伸手去搶手機,他立馬就關掉手機,正眼看著她,識趣地將遙控遞給她,還賣著笑,“生氣了?好吧,呐,給你。”
她孩子氣地將臉偏向一邊,看起來真的在生氣了,她說,“還不夠!”其實內心卻在對他哄她的樣子在偷笑著。
“那好吧,你說你要怎麼罰我,你才泄氣?”他笑捧著她的臉,端正對著自己。
晚夏伸出食指朝他勾勾,“那你爬進被窩,陪我一起看偶像劇。”
他緊了緊衣領,妖孽的表情,咬了咬唇,“我們這在醫院呢?這不好吧!”
“誰說跟你那個了!這裏的靠枕我靠的不舒服,還是靠在你的胸膛裏舒服。”
“人肉靠枕啊?敢情我就是來給你當玩具的。”這好像是她失憶以來第一次主動靠近他。他嘴上說得很不情願,可是身體卻很老實。他利索地脫掉鞋襪,鑽了進去。
晚夏抱著他的腰,將腦袋輕靠在他胸膛,目光雖聚集在電視上,可耳朵卻仔細地聽著他的心跳與極力壓製下去的急促呼吸,心思完全不在狗血劇情上。
“阿言,今天是楚影諾送我去的醫院。你就不問問我跟他之間都有發生過什麼愉快或者不愉快的事情嗎?”
他不在意地說,“反正他一出現準沒什麼好事,不聽也罷了。”不然也不會甩他一巴掌了。這一巴掌甩得痛快。
“阿言,楚影諾他......”晚夏動了動唇瓣,想將他對她做的惡劣行徑說出來。可是想想他說得對,就算她說出來又怎樣,她的身體異常問題隻會徒增阿言的煩惱。
何況阿言這麼高傲的人從來不會開口去求別人,別說還是與他有過節的克裏斯。
蘇錦言有點意識她接下來要說什麼,就打斷了她的話,他摸了摸她的頭說,“夏兒,公歸公,私歸私。於私,隻要他楚影諾不打你的壞主意不做傷害你的事,我就不會為難他。當然於公,作為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我是不會輕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