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隻是點點頭,然後集中精力開車。
怪不得蘇錦言不讓她住蘇家,原來說到底還是為了這個未婚妻啊!怎麼兩人就發展成這種地步了呢?佳音腦子裏滿是疑問,但這種隱諱的事問慕凡他也不會說,算了,反正隻要自己不喜歡蘇錦言就好了。
室內,當慕凡他們突然闖入被蘇錦言轟走後,晚夏學乖了好多,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換上一身居家服而後躺到她身邊睡下,卻沒有放開她。
怎麼辦?她好餓啊還很尿急。這個蘇錦言怎麼可以做到這樣冷情無義!不一會兒,她的肚子又開始發出咕嚕嚕地一陣聲響,惹得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終於男人心軟了,“一會我放你下去吃飯,但你得答應我以後絕不能像剛才那樣趁我之危對我動手動腳。”
晚夏憋屈著臉賣起了可憐樣,直點頭。蘇錦言這才爬起來拿掉塞住她嘴巴的布頭,為她鬆綁。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晚夏在他鬆綁之後,狠狠地對著他的唇咬了一口以作報複,在他呆愣之際,朝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溜之大吉。身後過了好幾分鍾後才傳來男人暴吼響徹整個主樓的聲音,“淩羽兮,你給我回來!”
“媽,有沒有給我留吃的?”晚夏速度奔進廚房,探了探身後沒有蘇錦言的追上來的影子,吐了口燥氣。感覺撿了大便宜般,心情顯得興致勃勃。
張心玉當即從恒溫保鮮箱裏拿出一份沒有動過的愛心便當,並從消毒櫃裏抽了一雙潔淨的筷子遞給她,“快來吃吧,我後來特地為你做的。”
“媽,有你真好!”晚夏接過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她的話寥寥幾個字讓張心玉心底對她積蓄的疼痛又湧上胸口,在注意到她手上的勒痕時,愧疚蕩漾在眼眶,“小兮,你的手腕?錦言他對你動手了?”
“沒有吧,是我自討沒趣。媽,你怎麼就沒問我得逞沒?”晚夏將盒裏僅有的兩塊雞肉卷全都塞入嘴巴裏,說話時兩腮幫像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
張心玉轉難過為好笑,順她的話問,“那你得逞沒?”
“嗬嗬,當然沒有啦!不過我給了他一點小教訓,趁他不備狠狠咬了他一口,估計他這會躲在房間裏氣得摔桌子椅子呢!”晚夏回憶當時蘇錦言反應遲鈍的樣子傻笑了一下說。
“咬了他一口?你啊,可真讓人鬧心!”張心玉食指按了下她的腦袋,對她也隻有無語地撇嘴了。
然,晚夏完全想錯了,蘇錦言並沒有氣憤地摔什麼桌子椅子,反而心情變態地好。酒完全醒了的樣子,他坐上電腦椅,望著桌上的電腦沒有先前的煩鬱,工作起來也順手許多。
叮咚一聲,電腦屏幕底端他掛著的工作郵箱亮起了郵件提示,他打開郵箱收到了信息員發來的晚夏昨晚居住那個賓館五樓的兩份監控視頻。一份是被刪減動過手腳的,另一份是經技術員恢複還原的完整畫麵。
果然有人盯上晚夏,想找她麻煩,離間他們的關係。在他的這個結論剛剛下,又一份新郵件發來,裏麵的資料是關於陷害晚夏幕後指使的身份資料。
“是她!”三年前的周末下雨天他在樂器店遇見的那個與自己生母有著相同容貌的女人,原來是他生母的孿生妹妹,他的小姨。因為自小生下來就患有多發性軟骨病聽覺功能損傷而被母姓夢家作為不祥遺棄,其外祖母不忍心便瞞著家族送至X區靜心寺,隨外祖母姓雲,名愛憐。
可她為什麼要對付晚夏?難道是為了給他媽媽報仇?好像有點說不過去,畢竟他從小未見過她,未曾見她們感情有多要好。若說為了報複夢家而來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夢。畢竟夢家到了他這代隻剩他一根獨苗,可以說世界上隻剩他這個外甥是她親人。她應該做不出這種事,而要對自己出手應該趁他還小的時候,而不是現在吧!
蘇錦言這般想著,便回了信息員郵件內容,“幫我約見一下她,今天晚上6點GE集團名下世紀酒店王者至尊包廂。”
信息員的回郵速度很快,“收到,錦少,我立馬安排。”
臨近六點還有一個小時,蘇錦言換了出行的正裝,下了樓,剛好看到晚夏穿著女傭裙裝翹著屁股在用抹布擦地板,裏麵的打底褲色彩就要露出來。
他當下麵色暗了暗,連忙看向四周,幸好沒有男人在。他慶幸著,走到她手邊腳步頓了下,輕咳一聲說,“你就這麼按捺不住寂寞嗎?在我回來之前把你身上的短裙給我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