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短裙怎麼啦?哪裏耐不住寂寞了?為什麼要換掉,我覺得挺好看的。而且我現在是你的貼身女傭,自己的衣服不讓穿,這個也不讓穿,難道你要在蘇家成天赤果著來回走動嗎?”
晚夏將自己的打扮從上身看到下身覺得並沒有影響市容或者引/誘犯罪的地方,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蘇錦言揉了揉被她躁動的眉心,提起她的人說話,“領口太低,裙子太短。不要說你故意換上這個來勾/引我?還有,我沒讓你不穿自己原來的衣服,隻是讓你不要打扮得那麼耀眼時髦,得符合你現在的身份才是。”
在被他身心幾番折磨的晚夏臉皮漸而厚了起來,不吃他激將的那套。她更加拉低領口,踮起腳尖把胸對著他的眼睛,“這次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就是故意換上女傭裙裝來勾/引你。你若是討厭我,有本事就把我趕出蘇家啊!”
本以為他聽了會發火,哪知他不但沒怒反倒勾唇不懷好意地笑了。接著他的右手毫不遮掩地襲上了她胸部其中一團柔軟,“不夠大,吸引不了我!”
“你……”哪裏不夠大了,以前念高中,一個班二十幾個女生就屬她的最大。記得夏季軍訓時為了不讓男生盯著她胸部看,她特地買了小一號的波波罩,好幾次麵對毒辣的太陽,差點暈過去。
“你什麼你,我看你大廳地板別拖了,現在還是立馬跟我去樓上房間換掉這身衣服,陪我去見個人。”就在剛才的一秒鍾,他忽然想到一個可以讓雲愛憐說出真相的最直接、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把晚夏帶在身邊。
“我不換,我就要穿這件衣服,還有我才不陪你去見什麼人,萬一你居心不良,把我賣掉怎麼辦?”看他方才說話時眸子裏瞬間流轉的光亮,就知道他在打自己的壞主意。
“怕是我想賣掉你,也沒人敢要。Z國哪一個人不知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蘇錦言心裏不禁對她腦子裏成天冒出的古怪想法感到好笑。
他居然承認了她還是他的女人!那麼他的這句話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
抬眼間再看男人眉目間對自己審視的眼神,當即打斷了這個荒謬的想法。他現在肯定為剛才自己捉弄他的事報複著什麼,不能去,絕不能去,否則就著了他的道。
而且什麼人這麼重要非得拉上她啊?“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女人就是喜歡磨嘰!”蘇錦言看了下手表,幹脆不跟她浪費口舌,在她啊地一聲尖叫下,將她扛起在肩頭,往樓上房間奔去,將她摔在了床。然後進衣帽間取了件他認為滿意的衣裙扔在了她身上。
“說吧,是要我幫你換還是自己換?”他作勢欺身而上,欲扒她衣服。
這是什麼套路?晚夏被他驚得一愣一愣地。感覺被男人強行扒衣特別怪異,連忙揪住自己衣領,“別,我還是自己來吧!”
換好了衣服,為了防止蘇錦言對她再生出什麼猛烈的動作,她還是乖乖陪他下樓上車去了世紀酒店。
到達世紀酒店地下停車場,蘇錦言將車停在自己專屬的VIP車庫,沒有急於下車,而在晚夏要推開副駕駛門的時候,他忽然喚住了她,“夏兒……”
轟地一聲,晚夏的腦子登時短路,明亮的眼睛就這樣眨啊眨,看著蘇錦言閉上眼對著她的紅唇就吻了上來,淺淺地輕啄,他的舌尖卷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掠過她的唇齒與她相互糾纏。
“這個夾子你戴在發間很好看。”他的手指間不知何時出現一個如火楓葉形帶水鑽的發夾夾上了她額前右側盤下的蠍子辮上。
晚夏登時被醉溺在他脈脈含情的眼睛與溫柔的動作中,臉頰不自覺地燃燒起兩團紅色,她對著車後視鏡照了照,感覺蘇錦言的眼光還挺不錯的。
可她並不知道這個發夾並不是普通的,實質上是他信息研發部最新研究出的一款自帶錄音錄像係統的楓葉便攜夾。
“阿言,謝謝你。”
蘇錦言唇角優美地勾起一株曖昧不明的笑,接受她的謝意,“嗯,那我們下車吧!”
晚夏不知道他對她驀然稱呼的改變以及親吻的一係列行為都是在迷惑偏移她的注意力,跟接不接受她無關。
誰說隻有漂亮的女人不可信的,而有一種既妖孽又會說甜話的男人更不能信好嘛!可惜戀愛中的晚夏永遠都是傻傻的狀態。隻不過通過這次讓蘇錦言徹底看清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