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因為做主線任務的時候,和另一個女孩打了同一波任務的怪,讓對方的任務人數不夠,對麵的女孩就找人殺了他的徒弟九美花旦。他是知道九美花旦這個女孩的,她是真正的那種傻乎乎什麼都不會的女孩,任務帶她到哪裏,她就打哪裏的怪物。是一個離了指引都找不到路的人,絕不可能去故意搶別人的怪的。而實際上那個任務怪,隻要等上那麼幾不到一分鍾,就已經刷新出來了。
而“殺小號四君子”的那個徒弟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殺九美花旦,一方麵估計是別的地方受了氣殺人泄憤,一方麵也是這個遊戲女孩子玩的少,隻要有了女孩子,很多男孩子就趨之若鶩,就像餓狼見了鮮肉一樣撲上去。如果這個女孩在遊戲收了委屈,那麼替她出頭的宅男們,很願意表現給她看。基於這樣的想法,他估計她後麵追她的男孩挺多的,所以她才想殺就殺。
自己的徒弟雖然也是女孩,但是偏偏她在遊戲裏麵玩了一個和尚,他自己不說,沒有人知道她是女孩子。而偏偏就是自己的徒弟後麵的這個人--陰陽法王。卻是打架沒有一點用的人,他僅僅是偶爾上線玩一下的一個休閑玩家。就是上線也是就做做主線任務,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自己去和“殺小號四君子”理論以後,不但不起作用,反而讓四人當著他的麵殺了自己的徒弟。連帶著把自己也殺了幾十遍。
他走神了,連徒弟的耳機的聲音什麼時候停了都不知道。
突然耳機裏又傳出徒弟的聲音,但是這回明顯不是剛才那樣的強顏歡笑:“師父,你看到對麵的樹林了嗎?”
“嗯。”他回答道。
“師父,那個書生的妻子打抱不平,然後被惡人抓去侮辱了,他們把她活活折磨死了。”徒弟九美花旦繼續說道。
“師父,你仔細看書生妻子的遺體了嗎?”
“額?沒有”他不知道她說什麼,所以他隻是聽著。
“師父,那個女俠是被很多男人折磨死了,他們把她一直那個,一直到死了。你看她腿上有很多的汙垢。”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他不明所以。
“師父,我把頭拿過去的時候。那個書生把頭上的肉都咬下來了。他沒有辦法,無能為力。這個世界也許就是這個樣子吧,人要狠一點才行。哪怕表麵與世無爭,但是內心一定要狠對吧。”
“嗯...”他想說也不一定,但是想想沒用的自己,隻好嗯了一下。
“師父,以後這個遊戲要是可以蓋房子了,你一定要把把這個房子蓋好。然後裏麵放上全套的家具。等徒兒闖蕩江湖累了,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泡澡。到時候師父你可不能偷看哦。”九美花旦繼續在耳機裏說著。
他不知道徒弟要表達什麼。
九美花旦繼續說著:“然後我們打開房門就到了院子裏,你吹笛子,我彈琴。我們兩個合奏給路過的大俠們聽。那麼多好啊!”
“師父,你什麼時候可以兩個人騎馬了,我就可以騎在你的馬兒上麵,哈哈,師父,到時候你一定要帶我走遍這個江湖,師父,好不好啊,師父你說話啊?”九美花旦繼續問道。
“嗯”,他已經習慣了徒弟的嘮叨,所以他習慣性的敷衍著。
“那師父,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們拉勾。”
“好的,拉勾”他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師父,現在太晚了。我們下線休息吧。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了哦。”
兩個人告別完,就下線休息了。
第二天他因為前一天被殺的心情不好,所以就沒上遊戲。他仔細的查了各個門派的資料,然後分析了各個門派的利弊。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找個能打的門派進去,以圖後計。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他上了線,發現徒弟沒上線,他也沒往心裏去,她不可能一直在線。郵箱裏有幾封郵件,他找了一個信使,打開自己的郵箱時,才看見裏麵有兩封徒弟九美花旦給他的信。一封信上麵是九美花旦的賬號和密碼,另一封信說的是一些告別的話。內容不長,說的自己在現實中過得也不是太如意,但是遊戲裏的他卻給他了很大的溫暖。希望他能早日把房子蓋出來,等她回來住雲雲。現在她現實中的她夢寐以求考上的研究生開學了,她去追求她的夢想了。本來那是上線是一邊做任務邊等師父上線告別的。可惜遇到這麼個事情。信中還說到,她請師父還是當自己的大俠,以後像師父分析的那樣,一定會出個明教的門派,然後當個玩雙刀的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