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紅了。
剛剛複活,他就一招突了上去,一槍捅在了“殺小號四君子”的其中一人身上。那人早有防範,輕輕的用毛筆一擋,就輕鬆的擋住了他包含怒火的一槍,在他剛接了一招穿雲打算再給那人一槍的時候。那人一毛筆把他扇開,“殺小號四君子”的其他三人立馬衝了上來,每人一招就將陰陽法王又送回了複活點。
他不甘心,他憤怒、他狠,他狠自己沒用。剛剛重傷的他又一次的站了起來,衝進“殺小號四君子”中間。然而,這回還沒來得及放招,就被四人中的那個女子用技能控製住了。將他吊在了空中,四個人嘲笑著他,辱罵著他,繼續玩弄著他。他打上去的每一招,都被對方輕輕的化解。然後幾下將他打成重傷回到複活點。
“哈哈,挺牛鼻啊,還玩一個大俠號,你當你是東方不敗啊?”四個人殺他的時候不忘嘲諷他
“哈哈,你還英雄救美呢,就你這逼樣,你還幫別人。”
“這個白癡又起來了,看起來被我們蹂躪很舒服啊。”
......
他一次又一次的衝上去,一次又一次的被殺。他的裝備早已經成了紅色,裝備的損壞,更是讓他的威脅及殺傷力極具的下降。他已經對四人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可是他依舊一次又一次的向前衝著,一次又一次的讓眼前的色彩變得灰暗。他血脈僨張、毛發全部立了起來。四人的語言刺激著他的神經,刺激著他流出的血液,他隻想殺了他們。然而他們卻是將他當成了被貓玩弄的耗子,輕輕的提起來,漫不經心的殺掉。然後站在複活點旁邊接著等著他翻起身來繼續剛才的一幕。
他內心隻有狠,他狠自己怎麼玩了一個小白號,一個沒有特技,隻有三個初始技能的小白號。他的眼中隻有對麵的四人。他早已感覺不到任何周圍的氣息。他隻有一個信念:
我要殺了他們。
徒弟在聲音在他耳邊久久的回響,她哭著、哽咽著、聲音一抽一抽的。耳機那頭的她不停的哭著,屏幕上不停的閃現著她哀求的字幕: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師父了,我讓你們殺我好了。都是我的錯。”
“你們不要殺他了,你們功力和等級都比我們高,我們向你們道歉,我們錯了。對不起!”
“你們不要殺他了,不要殺他了,我師父都是為了保護我。”
“師父,你不要複活了,師父你不要起來了,我讓他們殺幾次就好了。”
徒弟苦苦的哀求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隻是讓他覺得自己更加的沒用。對麵的四人繼續用言語刺激著他已經嗜血的神經。
“哈哈,小賤貨,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四個人言語裏繼續帶著侮辱:“他媽的再讓你搶我徒弟的怪,你搶怪不是很溜嗎?”
“我們打你,你還敢叫你師父來?有師父很牛逼嘛,現在他還不是地上躺著讓我們幹。”
耳機裏悲淒的哭聲,伴著屏幕上閃現的字體,久久不能散去。徒弟哭聲和她打出來的話撕碎了他的心。他隻想掙紮著起來,隻想殺了他們,將這幫無恥的人碎屍萬段。
已經記不清又多少次被殺,多少次又衝進了四人中間。他隻覺得自己一直在前進和死亡中徘徊。在他一次次的死亡中,“殺小號四君子”終於不耐煩了。他們已經懶的理他和他的徒弟了。在又一次將兩人送進了複活點之後,他們一個個傳送走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