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會鑽空子!”淩如初一聲冷哼,輕蔑的看向林良鋒。“可惜你太高估自己了。”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分明是不把流雲山莊放在眼裏!”
林良鋒一聲大喝,意在氣勢上能夠震懾住淩如初,可他想的未免也太過簡單了,憑借他一個小小侍衛隊長的身份,又能對淩如初構成什麼威脅呢!
“既然你這麼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本小姐也就不繞彎子了。”身上的冷熱交替襲來,淩如初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隙,那種無力感讓人倍感疲乏卻偏偏無法入眠。“殺人自然是需要動機的,凶手要有作案時間和作案手法。作案手法經過剛剛的推測大家也應該明白了幾分。”
感受的手上的力道和溫暖,淩如初詫異的看向段曜。段曜衝她微微的點點頭,便收回了實現。由掌心闖入的暖流順著經脈一直流遍全身,淩如初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凶手先用牛毛針使白少莊主斃命,但害怕自己手法拙劣被人察覺,便用麻繩勒住白少莊主的脖子,造成白少莊主死於窒息的假象,轉移人們的偵查方向。”
淩如初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白少莊主手指端的血漬和皮屑並非偶然,牛毛針進入體內致使人死亡有一個過程,就是在這段時間內,想必白少莊主想要抓住凶手卻沒能成功,但是從其身體的某個部位留下了三道抓痕。”
“這些都是些廢話!”林良鋒站在大堂裏叫囂,那模樣卻也證明了他在流雲山莊的地位, 絕不是一個小小侍衛隊長那麼簡單。“你倒是說出凶手是誰啊!哼,胡言亂語到最後,我看你怎麼解釋!”
淩如初輕笑出聲,“真是稀奇!莊主都沒發話,一個小小的侍衛隊長倒是囂張的很。還是說這流雲山莊換了主人?”
“混賬,毫不閉嘴!”
白南山的麵子擱不住了,隻能出言狠狠的訓斥了一聲林良鋒。適才轉頭看向淩如初,微微一笑。
“還請淩姑娘直言道來,老夫等人都是粗人,拐彎拐多了,怕是聽不明白。”
“唉,白莊主的話不能這麼說。這不是什麼別的事情,人命關天 啊,這其中的彎彎道道自然得講的明明白白才是,這樣才對死者有個交代不是?更何況這死的是您的兒子白少莊主呢!”
淩如初狡黠的眸子彎了起來,看著白南山不斷飄散的眼神暗自冷笑,早就察覺了白南山與林良鋒不尋常的眼神交流。
“爹爹,淩姑娘說的有道理,大家夥還是耐住性子聽一聽吧!”白雨萱一直垂首在想些什麼,這會突然出言,語氣頗為強硬。
白南山先是一愣,片刻後才幾不可聞的歎息一聲。“淩姑娘說的是,是老夫浮躁了。”
“既然如此,那淩如初就鬥膽繼續說下去。”
“請講。”
“接下來就是作案時間了,白少莊主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未時到申時,距離現在至少在兩個半時辰以上。這些東西隨意找個仵作就能證明!”淩如初冷冷的看向林良鋒。“請問那個時候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又有誰可以替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