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海棠眼前發黑的更狠了,好在這個時候青夢也將白淨酩帶了進來,看見躺在床上昏迷的女人,青夢拉起長衣擔憂道:“這是怎麼了,王妃她....?”
看著氣喘籲籲的青夢,長衣知道青夢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白淨酩請過來看來是真的為海棠擔憂,眼神不由的柔和了些,將青夢拉出門外,掩好門:“怕是之前的傷沒好透,沒事的。”
白淨酩一早被青夢給帶了過來,覺都還沒睡醒,此時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怕是覺也醒了一半。
不容多說的伸手把上海棠的脈搏,眉頭慢慢的驟起,海棠感覺到一雙冰涼的雙手附在自己的手腕上,迷迷糊糊間睜開眼睛看見是白淨酩後慢慢的吐了一口氣道:“呐,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說什麼。”
白淨酩有些氣急敗壞的站起身,煩躁的再窗前踱步:“怎麼可能,明明金絲雀的毒已解,為什麼還會這樣?”
金絲雀?海棠聽著有些熟悉的字眼,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分,你是說,金絲雀的毒還在我的身體裏?
白淨酩沒有回答海棠的話,在確定屋外沒有人之後,轉過身,認真的看著海棠道:“多長時間了?”
“有小半個月了,我以為這隻是藥後的反應,畢竟,你也知道,我的身子弱,這麼烈性的毒藥一時半會是不會那麼徹底治愈的,隻是,最近幾次越來越不對勁了,你看,這不今早就托青夢將你請了過來。”說完,海棠輕笑一聲。
“聽見海棠的笑聲,白淨酩一陣惱火:“你還有心情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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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很久,久到白淨酩以為海棠昏了過去不會再說話的時候這句話莫名的就傳入了耳中。
“為什麼?”
“我相信,你會盡力的,即使最後我真的死了,也不要將這件事情告知他,我要他記住我一輩子。”
“不想將事情搞清楚嗎?”
“會搞清楚的,我的毒還有的解嗎?”
“有。”
“多久?”
“看你能支撐多久了。”
“看你用的藥是否好了。”
“你。”
“我?”
“哎,白淨酩也沒有力氣跟一個病的不清的人去對嘴,調侃道:“看著你好像身體不錯的樣子。”
“當然,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
“小強是什麼?”
“蟑螂啊!”
“好了,白淨酩站起身,我也不跟你多聊了,你睡會兒吧,起來了把藥喝了,有什麼不舒服叫長衣來通知我,青夢那丫頭,還是算了。”
海棠點點頭,算是應了。
白淨酩離開,青夢說要送送白淨酩,路上詢問海棠情況,白淨酩卻搖搖頭笑著道:“王妃沒事,隻是有些低血糖,你們多熬點銀耳蓮子羹給王妃補補身體,過不了多久,王妃的臉色就好起來了。”
“謝謝白神醫,對了,青夢像是想起什麼了一般:“蓮荷居的顧側妃今兒好像病了,白神醫不如去探探虛實?”
“虛實?白淨酩回過頭,青夢還沒來的及看白淨酩做什麼,下巴便被白淨酩捏在手中,隻聽白淨酩調侃道:“你這女子,著實有趣。”
“青夢被白淨酩嚇得一身冷汗,也不知白淨酩聽沒有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好在白淨酩鬆開了她,像蓮荷居的方向走去。”
青夢望向蓮荷居的方向嘴角不由的劃起一抹笑容,虛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王府的事情隻是聽說顧側妃病了。
見事情處理妥當,青夢開始往回走,剛進棠荷院的門便看見海棠做在院子裏吹風,趕緊上前嗬斥道:“長衣,王妃身子還沒好透,怎麼可以出來吹風?”
“我,長衣被吼得有些無所適從,這時候海棠有些沙啞的聲音傳進青夢的耳中:“好了,不怪她,是我硬要出來,吹吹風總覺得身子骨輕鬆了許多,長衣,你去將白淨酩開的藥方抓回來煮煮。”
長衣離開後,青夢想了很久,蹲在海棠的身邊:“王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青夢,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嗎?”
“放心,來,你替我去辦一件事。”